以前她不知道柳茵曼为什么会弹那支曲子,分明,她的水平也很一般。
姜云霆还如痴如醉的欣赏。
嘴角不禁浮起笑意。
姜云霆的心弦被拨动,他盯着时筱的目光变得炙热。
很快,等时筱的曲子快要弹到尾声的时候,他起身,大步走到她身后。
俯身,伸手环住她的腰肢,在她耳畔道:“原谅你了。”
时筱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
姜云霆紧接着问:“和家人走失后,怎么记得一直弹琴的,又是谁教你的。”
“虽然我不懂音律,但是我知道,你的水平很高,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高。”
时筱觉得他太夸张了,不过她明白,他口中的任何人,包括柳茵曼。
不过,被姜云霆问到这个话题,她却始终也想不起来。
“小时候,看到钢琴,就会坐上去,弹这支曲子。”
“可能这支曲子对我很重要,可是我始终想起不来。”
姜云霆有些心疼,他看了时家出事的报道,那年,时筱才六岁。
也就是他认识时筱的第二年。
时筱就是在时父时母车祸的那天,走失的。
一个六岁的孩子,经历那样大的创伤,丢失了自己的记忆。
呆在幼儿园里,不知道父母是谁,该有多慌乱。
那时候,钢琴一定给了她很多的慰藉。
“是院长妈妈教你的吧?我去福利院的时候,看到她房间里有一台钢琴。”
时筱感慨岁月流逝之快,“是啊,院长妈妈用那架钢琴教过很多小伙伴。”
“可唯有我,对钢琴表现出极大地兴趣,她就耐着性子教我,就这样,好多年。”
姜云霆的手已经在她的腰上不老实的揉捏,“院长妈妈的钢琴一定弹得很好,可惜,在那的时候没能好好欣赏。”
时筱揶揄他,“下次去福利院的时候,你可以说啊。”
耳朵,却一下子湿濡起来。
“有她的徒弟,我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时筱一下子脸蛋滚烫。
姜云霆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他口吻诱哄道:“时筱,我们给愿愿生个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