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
傅君泽和江易同时惊讶道,两人抬腿往地下室跑去。
“主子,是我们没有看住,不知道何时她自己拔了管子。”一旁的医生颤颤巍巍道,他可是见识过这个主子是有多么残暴的。
毕竟很多时候的伤都是他给他处理的。
现在一个躺了十几年的人突然睁开眼拔了自己的管子,死掉了,他感觉自己也离去不远了。
“呵呵,还真是便宜她了。”
“把她和老头葬在一起吧,老头活着没得到过,死了当然得满足他。”
傅君泽和沈修文同时看向江易,这男人真是太狠了。
当天,虞舒回家后就看到了一张和傅君泽有几分像的男人。
这个男人她为什么这么熟悉呢!绝对不是因为傅君泽。
“你是阿泽什么人?”虞舒开口问道。
“怎么,一天没见就不认识了?”江易挑眉。
“你?你是?”虞舒惊讶道。
“嗯,今天的针灸还没做,我上门了,有劳嫂子。”
直到江易去了准备的客房,虞舒都没弄清楚这是什么事,而傅君泽也一直在书房开会没出来。
不过她还是觉得这个男人她好像很早之前就见过。
想不起来索性不想了,之后再问吧。
但是当虞舒回到卧室后,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夹,还写着让她看的纸条,这是傅君泽留下的。
看到文件内容时,女孩木木地坐在沙发,早已泪流满面。
“妈,妈妈还活着?”
傅君泽进来看到这一幕时的心都碎了。
他早猜到内容是什么,该和她一起打开的。
三天后。
宴疯子的葬礼如期举行,只是没有任何提及到傅清兰。
宴决作为晏家代表负责所有事宜。
作为宴疯子的遗产继承人,虞舒自然是出场的,只是宴决看见她的时候,为什么觉得虞舒那么像他的姑姑呢?
他也是很偶然才知道晏家原来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她不姓宴,甚至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出生于晏家,他看见她的时候还小。
这难道是一个人?可是年龄不对啊!
傅君泽可没给别人看过他老婆长什么样,所以这是他第一次见。
“再看眼睛不想要了!”傅君泽蹙眉警告道。
“不,不是,傅君泽这是你老婆?她多大了?”宴决脱口而出问道。
一旁的虞舒觉得氛围太冷了,宴决帮过他,怎么她都该道谢。
“你好,我是虞舒,谢谢你提供的消息。”说完就被傅君泽带走了。
“哦,我马上21岁了!”虞舒不忘回头解答了他的困惑。
轰!
他觉得他发现了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