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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舒睡了很久,在梦里她很疼,身上疼,心里更疼。
她梦到在乡下和亲戚一起贫穷却快乐的时光,梦到跟师父学医术,听他讲真实又遥不可及的故事,梦到自己被抓走接受的种种残酷训练,梦到坏人全部死光光。
后来她知道了师父讲的都是东风阁的故事,她在基地训练过得特别惨却学习了很多本领,不仅能够自保还能帮助很多人,让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有一个栖身之地,有一个技能傍身。
她还梦到自己和傅君泽生了一对龙凤胎,男孩和傅君泽一样冷冰冰,女孩和自己一样漂亮可爱,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她还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爸爸和两个哥哥,三个男人把她宠上天,一度让傅君泽觉得自己是无用的。
这个梦好长啊,好像是她的一生。
“水...喝水!”虞舒迷迷糊糊地一边说着一边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傅君泽布满血丝的眼眸。
听到他要水,他从地上猛地站起时还差点跌倒。
难道他就这样跪了一夜在床边。
虞舒一只胳膊支撑起身体,想要接过男人手里的水,被傅君泽躲开了。
他坐在床边把人拥入怀里,将水递到了嘴边,虞舒喝完后他有测了一下她的体温。
虞舒全身酸痛,眼圈泛红,泪水蓄满了眼眶。
“阿舒,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解释的。”男人嗓子像是含了砂砾般,带着从未有过的疲倦。
虞舒挣脱开他,再次滑进了被窝,背对着他。
“老婆,再让医生检查一下好不好?”男人紧张地喉结滚了滚,眸光晦涩。
此时,卧室门被敲响,传来管家的声音。
“家主,霍家少爷来了,说是夫人的哥哥。”
没等傅君泽开口,虞舒嗓音有点暗哑说道,“让我哥哥等一会儿,我马上下去。”
说完就掀起被子往浴室走去。
虞舒感觉到身上是清爽的,这个狗男人是给自己清理过了。
洗漱完,她找了一个件长袖的高领连衣长裙。
全程都没有看过傅君泽一眼。
男人就像是个跟屁虫,寸步不离的跟在后面。
“老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男人嗓音沙哑带着些许苦涩。“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等虞舒换好衣服,傅君泽上前把她圈进了怀里,虞舒感觉得到男人很克制,怕再弄疼了他。
这个狗男人听她说一句就那么难吗?把她那样折腾,全身酸痛难受,还发烧了。
哼!还真是好样的。
“老婆!”他感觉虞舒不理他比让他去死还难受,心就像是被重石压着,呼吸不上来。
僵持片刻后,男人松开了她。
虞舒下楼时,霍岩正来回踱步,脸上带着焦急又有些兴奋。
终于可以见到妹妹了,还能和她住的那么近。
爸爸和大哥此时一定十分的羡慕他。
他好激动啊!这个绝对可以炫耀一整年。
她深吸了一口气,装作无事地开口道,“哥哥,你来啦!”
傅君泽跟在身后,听到女孩娇软的声音却不是喊自己的,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