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
萧凡手摸到了原石上面。
他装模作样地检查，有时还敲一敲，拍打一下原石。
好一会儿过去萧凡道：“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这一块原石的密度不够，按它的个头它应该重六七十吨。”
“实际可能也就五十几吨。”
周围望着他的专家和老板们脸色一变，翡翠有特定的密度范围，超过这个范围很有可能就不是翡翠。
“如果真是这样，这块原石被送过来拍卖就说得通了。”
“翡翠公盘它有多重肯定会称出来。”
“密度若对不上，这块原石再好的表现也是垃圾。”
众人议论纷纷。
有人快速到了内圈里面：“你是谁，你不要胡说八道，乱说话影响到了原石的拍卖，你负得起责吗？”
萧凡淡声道：“如果我猜得没有错，这块原石你们并没有给出重量，咱们不如先给它称一称。”
周围其余人也纷纷开口。
先称一下，如果密度没有问题，他们就能更放心地出价。
“唐老板你想买我们欢迎，如果你不想买你们就不要诋毁。”
“这块原石绝对没有问题，五亿买下来肯定大赚。”
原石的卖家也在场，他察觉到异常同样匆匆进入了内圈。
唐在天淡声道：“沙老板，它有多重你应该知道，不如你先说一下数据？随后我们再称一称。”
“再者如果对得上，数据没有问题，我肯定出价。”
萧凡既然那样说，唐在天知道这块原石肯定有问题。
原石的老板沙塔木是缅国人，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重量他当然知道，确实只有五十几吨低于翡翠应有的密度，所以他才急匆匆地把这块原石运过来。
消息若传开就卖不上价了。
底价五亿的原石，坑本地人沙塔木怕以后日子不好过，在瑞丽这边卖掉，坑华国人他没压力。
“沙老板，你如果不称一下，我们可不敢出价。”
“没错。”
其余人纷纷开口。
他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密度如果不对，别说五个亿了，一亿他们都不会花。
唐在天沉声道：“沙老板，你还是告诉我们数据吧，这东西又不能变，你说谎没有这样的必要。”
“哪怕有人愿意拍，合同里也会要求标明密度范围，如果密度不符合，你不但需要退钱还得给违约金。”
沙塔木恶狠狠地瞪了萧凡一眼，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它的重量是五十六点三吨，是稍微轻了一点点。”
“但不代表它就不会出极品的翡翠。它的个头在这里，出极品翡翠的几率还是很大，三亿还是值的。”
“起拍价改成三亿。”
萧凡轻笑道：“沙老板，建议我用炮锤给它开开窗吗？打进去半米，只要发现半斤好点的翡翠我赔你五千万。”
“开窗如果开涨，你这原石还能卖到更高的价格。”
周围众人哑然。
炮锤开窗，他们还真没见过这样开的。
“一亿！”
“如果你确定，只要发现半斤达到糯种，你就赔一个亿。”
“还有损坏的翡翠你也得赔。”
沙塔木冷笑道。
为了卖出更高的价格，原石商人有的自己也会开窗，萧凡这开窗虽然粗暴了点，但一个亿真不少啊。
唐在天皱眉道：“糯种就算好品质？怎么着也得半斤冰种吧。”
萧凡摆了摆手：“唐老板，就按他说的好了，上炮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