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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大松一口气,语气很是和蔼,“您不认识这种纸,方便告诉我您家里是干什么的吗?”
白芨瞪大眼睛,一脸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
“大小姐,我不告密,就是每个衙门的用纸都是有规制的。您要是拿回去,被人发现不对我得坐牢。”
“哦。”白芨放松下来,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才说,“我也不知道表哥在哪个衙门,姨母偶尔说过什么考功司,稽核司之类的,具体的我真不清楚。”
这一回轮到老板傻眼了,好家伙,吏部和户部权力最大的两个司署?
不得了,这位小姐以后有大福气啊。谁不知道表哥表妹是怎么回事?还能进到书房,啧啧,这笔买卖大有赚头!
“我给您一样两张,每张五两银子。但有些话我得说清楚,出了这个门,鄙店可不认。”
白芨连忙点头,面露感激,“我,我今天只去了西市。”
“您稍等。”
店老板见小姑娘这么上道,越发看好她的未来,起身上了三楼。下来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一个油纸包,还有几本话本。
闻弦歌而知雅意,白芨也很会来事,从书架上拿了《大兴律》《大兴图志》等有关律法和地理民俗的书籍。
银货两讫,老板送白芨出门。
“小姐,要是以后有什么想要的,只管打发下人过来,我立马给您送去。”
“我刚到京城,正好想知道这里的话本是不是更有趣些。”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店老板哼着小调转身回去,吩咐伙计打听关注一下,看看往后几个月,都有哪几位世家公子定亲。
白芨走到没人的角落,将包袱收起,抹去脸上的伪装。随后找到另一家小书店,买了套文房四宝和朱红色印泥。
吃过午饭,她在房中摆好架势,刚准备下笔,突然发现事情不对。衙门里没有女子当差,而男女之间的笔锋差距甚大,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该死的,怎么就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呢。没有电线杆,就没有牛皮癣啊!”
刚穿越过来,业务不太熟,白芨忽视了一点,这里可没人敢做假证。她收好东西,再次着装打扮,出门寻找着什么。
直到日暮时分,终于发现了猎物。
白芨神情恍惚,一言不发地坐在了代写书信的摊位上。
行动不便的青年书生,手按着伤腿,也不催促,只打量了几眼便低下头。
“这位小姐,您是要给家人写信吗?”
白芨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还有一张空白纸,“能不能把这个给我抄一份,只改一句话,把白大丫的户籍单立出来。”
书生看清了公文内容,大惊失色,手都在发抖。
“不行吗?那打扰了,总归是我的妄念。”
心如死灰的语气,让书生很不是滋味,就劝了一句,“小姐,看开点吧。”
“是啊,只能认命了。”白芨点头,同意对方的说法。
认命?
可不是嘛,不认命又能怎样呢?书生摸着腿,一脸颓丧。
两人相对而坐,谁也没有再说话。
半响之后,书生狠拍了一下桌子,“小姐,你再去试试吧,就当让自己死心。”
说完,他摊开文书,用信纸誊抄了几遍后,才在公文笺上奋笔疾书。
等待墨干的时间,书生当着白芨的面,撕掉了草稿,直接吞进自己的肚子。
“早些回去吧,说不定会有转机的。就算没有,日子也得过不是?”
白芨是真懵了,这大兄弟能处!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收好东西留下一两银子,快步消失。
书生带着释然的笑容,慢条斯理地收摊。自己没有希望,愿那位小姐能有好运。
刚收归置好小摊,一位包着头巾的年轻妇人来到身边,搀着他上了推车,才绑好桌凳。
看着吃力推着家伙事的妻子,书生别开头,用轻快的语气说道:“娘子,今天来了个富家小姐写信,我赚了五钱银子。”
“是,是吗?”女子擦了擦汗,并不算漂亮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那明天去买点肉骨头,好好给你补补。”
书生也笑了,没有说话,想着娘子的生辰就要到了,明天托隔壁的李大娘帮忙买一支簪子。
白芨远远跟在后面,确认好地方以后,才向客栈走去。
夜间,浅眠的书生被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他连忙起身查看,拖着腿来到堂屋。三条腿的桌子上摆了大大小小的十几锭银子,外加一堆铜钱,旁边有一张借据和一个写了字的纸条。
“借你一百两,年息八厘,三年后收账,同意就签字画押,把借条压在门缝处。”
看到那娟秀中透出些许锋芒的字体,书生掀开门帘,打量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然明白了什么,毫不犹豫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并按了手印。
隔天,书生起床后发现借条已经消失,心中暗暗念着一个名字。
白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