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甜送我到了门口,她突然对我说道:“你真坏!”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大概习惯性的冷,却冲我吐了一下舌头,门关上了。
等等!我哪儿坏了?!还有,我这是在哪儿?我该怎么回去?
回到出租屋,我拿起手机给徐永辉发了一条信息:徐总,我已履行了我的约定,您家风水无恙,但从您女儿徐嘉甜的风水来看,其为战将之卦象,守不住财,却能开疆拓土之资,故我认为其不适合在董事长职位,如不调整,后患无穷,言尽于此。
这段文绉绉的话想了我十几分钟,硬是把丢了半年的语文给用上了。
很快,徐永辉回复了我的信息:“非常感谢,必将落实。”
我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回忆着这一天发生的种种,脑海里闪过了她在酒店房间里曼妙的酮体,闪过了那豪华的董事长办公室,闪过了那简单卧室里奢侈的电脑.....
我总感觉今天缺点什么,是不是我今天不应该打她巴掌,应该把她按在床上,打一顿小屁股,好像打人巴掌就是挺过分的。
我累极了,比期中考试还累,做个好梦吧。
第二天,我也收拾了行李回了家,当然,我买了很多我们那个小城市没有的东西,爷们现在可是赚钱小能手,有的是票子。
爹娘非常高兴,看着礼物,那是很开心。
说道:“给你的生活费怎么不花呀?这些东西很贵吧?”
我说道:“除了茅台,其他都不贵,茅台也是一个有钱同学给我拿的内部价,老便宜了。”
“给你爷爷送去吧,这么贵的酒喝不得。”我爹两眼放光。
我说道:“我给爷爷也买了两瓶,这就是给您的。”
于是,在欢声笑语中,我回到了家,回到了阔别半年的小床上。
我看着桌子上还留着高中时的点点滴滴,做梦都想不到现在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休整一日,便拿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去了爷爷家。
爷爷将我叫到了书房,奶奶在忙着做好吃的。
爷爷拿着从不离手的茶壶,押了一口,说道:“考试考得怎么样?”
我一一作答,我一直希望爷爷能问我关于《蓝氏踏龙诀》的事儿,或者问问那四个家族的事儿,他却只字未提。
“你们盗墓,可有危险?”爷爷没来由地问了一句,吓了我一跳。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最近的那个墓的情况,说了一遍,爷爷听完,说道:“出了玉刀?”
我点点头,看来爷爷也知道玉刀在江湖上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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