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块已经裂了的大石头,中间有一块不错的缝隙,不论从任何角度都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我拿着两把折叠铲和折叠镐头走了过去,一股脑儿地全部丢了进去。
回来,我再次整理了一下背包,将黑盘子和夜壶包好放了进去,王德法吐的一塌糊涂的背包,我们沿着下山的路,丢进了小河里。
我们很快产生了分歧,分歧也很快因为另一件事儿发生改变。
我认为我们虽然吃了饭,但断顿了,早饭就没吃饱,中午饭肯定吃不上了,如果返程过程,没有车拉我们回去,那还得继续走半个小时到国道才能回到鱼儿沟,等卖了文物,可能回学校的时间都不够了。
王德法认为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回去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现在养好精神最为重要,况且现在一身脏兮兮的,遇到人解释不过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大约一公里开外的废弃兵工厂,在那里把衣服弄干净,再睡一觉,精神饱满地谈判,再回鸟市,回学校。
其实,对我来说,去废弃兵工厂也无所谓,便琢磨着去睡一觉也不错,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儿,王德法一直在挠自己的胳膊,而那里正是他伤口所在。
不同寻常的是我的胳膊也很痒痒,我挠了几下,越挠越痒痒,我脱下衣服一看,头皮都发麻了。
我的胳膊受伤的地方正有一道道的血丝朝着周围蔓延,我挠过的地方更是血丝扩散。
“王德法!快回来!出事儿了。”
王德法见我不像是开玩笑,忙走了过来,我一把扯开他的衣服,他的伤口处居然和我一模一样,也是血丝扩散。他的伤口比我重,从伤口扩散的地方已经发黑。
他看了一眼伤口,哇地大叫了起来:“我的胳膊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那.....箭头有毒!该死的盗墓贼啊!这是要致我们于死地呀!”
现在是傻子都看出来了我们中了毒。
怎么办?这是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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