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法叹了一口气,郁郁寡欢地走了。
傍晚,刚刚熄了灯,我刚躺下不到十分钟,就感觉有人站在了我的床头,我翻身一瞧,吓得我直接坐了起来,一大团黑影站在我床边。
“你大晚上不睡觉,站在我床边干嘛?”可不就是该死的王德法。
王德法从懵逼中回过神来,忙捂住我的嘴,说道:“哎,别叫啊,我找你有事儿,咱出去说。”
“我没钱了。”
“不借钱,真有事儿。”王德法一脸真诚。
我披上衣服,拿上烟,走出了寝室,此时,过道儿里一个人都没有。他神秘兮兮地将我拉到了楼梯口,说道:“哎,我今天还清了一个老生的钱,他给我透露了一个消息,咱们学校后山那边可是有东西的。”
“嗯,那边开了好几个狼人杀,有家网吧听说有陪玩。”我将衣服朝上拉了拉,继续酝酿瞌睡。
王德法推了我一把,我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我怒气冲冲地抬头,说道:“你有病啊?”
他说道:“我听老生说那后山本来是咱新校区的地盘,那里有条河,河里有宝石。咱们老师上课不是说过吗?河道中间大石头后面很大几率出宝石,咱万一挖出一些,卖了那不就有钱了?而且万一个把古人把一些金银丢进河里,咱恰好遇到,那就是文物,更值钱。”
“你疯了吧?老师上课说的是在矿脉附近河道的大石头旁,再说咱们学校附近,哪儿来的河道和大石头?最近的河赶过去也要花一百块,万一掉水里,你会游泳吗?”说着,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