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卢青不明白凤氏那头的用意。
他只知道,凤氏的叔伯们还没点头同意此事。
因为事情还不算定下来,婶娘们自然也不好插嘴。
但这次派凤二婶来挑事,显然不是一群大男人做得出的事。
他父母早逝,凤府只有爷爷一人,家庭关系简单。因此并不清楚内宅妇人斗争的手段。
偶尔与朋友们喝酒,听他们抱怨自己母亲与小妾如何争宠,如何斗法。各中手段种种,阴狠毒辣无不聚首。
再加上这次卫府的事,听说也是祸起于小妾与主母之间的斗争。
之前事不关己,他听归听,却从未放在心上。
如今牵扯到陶慕语,凤卢青不免担心。
打发走了凤二婶,凤卢青跟陶慕语道歉:“对不起啊小鱼儿,我不知道二婶会跑来刁难你。”
阮娘犹在气恼,她被凤芝狠狠掐了几下,胸口到现在还疼,只怕是肉都青了。
听凤卢青这样说,怒道:“小凤将军,这对泼妇如果不是你的亲戚,今儿我跟她们没完!”
“你凤氏不是广安大族吗?按理说都该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出了这么个下作东西?”
凤卢青神色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陶慕语怕阮娘说的太过分,忙岔开话题。
“没事,也是我太心急了。重新开张后生意一直不好,我就想着能留一桌客人就留下一桌,这才给了她们找茬的机会。”
“如果是放在从前,她一有挑事的苗头,我肯定就毫不犹豫把她赶出去了。”
如果是放在从前,她怎么能受这窝囊气?
管她是不是凤卢青的家人,一定先打回去再说。
凤卢青看了看陶慕语,目光又转向阮娘。
半晌,他说:“小鱼儿,要不……咱们先不开青鱼小厨了?”
“为什么?”陶慕语和阮娘异口同声地问。
要他怎么说?越是大家族,内宅斗争越是凶狠。
凤卢青虽然了解的不多,但他怀疑,她们今日放最上不得台面的凤二婶出来,不过是为了试探。
同时也试图给陶慕语一个下马威。
他怕吓着陶慕语,又怕她太过放松警惕。
想了想,说:“现在段玉徐竹也不来帮忙,就你和阮娘两个人,忙不过来。”
“生意都没有,怎么会忙不过来?”陶慕语反驳。
凤卢青握住她的手,换了个说法:“其实我是担心你的伤。既然没有生意,不如就不开了,反正也赚不了几个钱。”
“我的伤已经好了呀。”陶慕语不明白凤卢青为什么突然就反对她开店。
“生意不好没关系,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呀。”
“逐香居你知道吧?以前叫豕香居的时候,生意也十分惨淡,后来被我给盘活了。”
阮娘也说:“是啊,不至于关店吧?我跟小鱼儿都有信心,只要我们肯下功夫,一定会有生意的。”
凤卢青只得说:“我是怕再有人来闹事。这店里就你们两个女的,今天是二婶来,你们还有反抗的余地,万一改日来个彪形大汉呢?那你们怎么办?”
阮娘急了:“你的意思是,你家还会有人来找麻烦?为什么?你们家是瞧不上小鱼儿这个媳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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