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奇怪的梦,陶慕语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天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趴在柜台上。
她比凤卢青大八岁,八岁啊。
想到以后,如果两人结婚。
她又要操心家务,又要照看孩子。婚后的女人本来就老得快,到时候她跟凤卢青站在一起,看上去不会像他大姨一样吧?
偏偏这个时代没有抗老的护肤品,也没有黑科技仪器。
即便她想努力变年轻,也找不到方法。
陶慕语长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把头换了个方向,继续枕在柜台上。
凤卢青是和谢老二前后脚过来的。
谢老二跟陶慕语打了声招呼就往后厨去了,大概是去找陆三点菜。
因为每天只接待五桌,青鱼小厨并不算忙。
段玉徐竹、谢老二和甜哥儿便固定来这里吃晚饭。
陶慕语本来不打算收钱,但都是年轻男人,胃口都大。
甜哥儿和谢老二不好意思,非要给。
陶慕语无奈,只得说:“段玉徐竹算我的半个伙计,他们份上的我不收。”
于是商量好,每一餐都给他们打五折。
凤卢青走到柜台前,低下头看陶慕语,关心到:“怎么了,昨夜没睡好?瞧你都没精神。”
陶慕语怕他追问,忙直起身来解释:“是啊,睡前喝了茶,有点失眠。”
凤卢青皱眉,正要叮嘱她几句,段玉和徐竹走进来。
“小陶姐姐。”
“小凤将军。”
凤卢青转过身,好奇问二人:“怎么不见甜哥儿?”
方才下值的时候明明一起出来的。
徐竹嘴快,想也没想就说:“师伯不来。”
凤卢青不解:“为何?”
段玉扯徐竹一把,两人不说话,只眼神不住往陶慕语处瞟。
凤卢青心中有了计较,趁着陶慕语不注意,来到后厨问陆三和谢老二。
“甜哥儿和小鱼儿吵架了?”
陆三说:“好像是吧,那天我看见他们两人在厨房说话来着。”
“后来甜哥儿就走了,看起来挺不高兴的,垮着脸,我跟他打招呼也没理。”
凤卢青看向谢老二,示意他说详细一点。
谢老二每天跟甜哥儿同进同出,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应该知道内情。
谁知谢老二却支支吾吾,半天只挤出一句:“好像是吧,我也不知道。”
但他那表情,明显是知道不肯说。
凤卢青眼神不自觉飘向大堂。
难道陶慕语精神不佳跟这件事有关?
他不知道甜哥儿会跟陶慕语闹什么矛盾,但他不希望陶慕语因为这事烦恼。
所以趁着众人哄闹之际,他一个人走出了饭馆。
甜哥儿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不正经,但凤卢青却知道他是个及敏感又好面子的人。
要找他谈心,只能趁没人的时候。
凤卢青骑马来到甜哥儿住处。
大门虚掩着,凤卢青便直接推门而入。
这里之前是他的产业,虽然他没住过,却来过几次,也算轻车熟路。
凤卢青直奔甜哥儿的卧房而去。
卧房门紧闭,凤卢青隔着门唤了几声甜哥儿, 没有人回应。
他本来想转身走,想了想,又怀疑甜哥儿是故意不应自己。
于是便凑近窗户往里头打量。
卧房内没人,凤卢青环视一圈,目光却在床头的一只木箱上停住。
他内心天人交战,知道擅自闯入别人房中十分不礼貌。
可想到箱子上似曾相识的小玩意,已经往外走了两步的他,又忍不住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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