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始终觉得周五和周坤两人之间是存在关系的。”
周科把在心里想了很久的疑点说了出来:“周五被我们抓住的时候,有证据表明他已经经营黑市生意有很多年了,如此暴利的生意,按理说他应该积累下许多的财富,可我们查抄他的家和他名下所有财产,都没找到他这么多年的利润。”
“那么多的钱,他也没地方花,那钱去哪里了呢?同理,周坤每年运出去那么多的古董,他是从哪里收集到的?收集这些东西总不可能分文不花吧?他是哪里来的钱呢?”
“你的意思是,周五赚的钱就是给周坤收集古董用的?”马效城“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马效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越想越觉得周科说的有道理。
他再看向周科时,眼神已经充满了赞赏。
这个年轻人当初还是他特意留下的,看来他看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周科啊!这案子要是破了,我一定给你记头功!要是我们局里的年轻人,都能有你这样敏锐的办案能力和认真执着的态度,什么案子解决不了啊!”
周科被马效城炽热的眼神看的一麻,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
“周坤和周五已经这么厉害了,那他们身后的人,可想而知有多厉害。所以我觉得,魏春茗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反正我们手里有证据,想什么时候抓他都可以,还不如再留他一段时间,看他和他妻子和绑架案的幕后主使还有没有联系。”
“嗯,你说得对,之前是我冲动了。既然现在我们有了方向,那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是抓到周五和周坤背后的人,还有就是那起绑架案,你也算是打开了我的思路。”
马效城沉了沉眸,语调幽深:“之前周坤被抓的时候,凌清月刚好就在离码头不远的江边小院避暑,而那起绑架案,我们也曾怀疑过她,所以,是不是可以怀疑,绑架案还有黑市案,以及这次的走私案,三案之间也有关联。”
“周科,凌清月这个女人,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我觉得要重点关注她。”
这件事周科其实也在关注,“嗯,我们的人一直在监视着凌清月,可她最近一直都没出来过,说是在养病。”
“事出反常即为妖,我觉得不能放松,还要继续盯着她。”
马效城这么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他前几天去京市开会,发现不少同僚和他们的夫人,都和凌清月相熟。
言语之间,颇为熟稔。
要是没之前怀疑凌清月和绑架案有关的事,马效城也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但现在——
她一个普通女人,却结交了这么多的官员,这太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