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之祸由来已久,有机会的话我自然愿意加入,只是此时事关重大,还需要陈国主衡量决定。”
“哈哈,有老将军这话就行,今日就不谈公事,举杯庆贺!”
“举杯恭贺!”
宴会结束了,陈国将领都各自回去。
赵政这边却把木尤、项超、田丹几人留了下来。
喝着醒酒的茶水,赵政开口对众人说道:“匈奴民风彪悍,几乎人人皆兵,大都号称人口三十万,光靠我们这些人想要攻破无疑是痴人做梦。
所以我有个想法,想要邀请西南各国在此会盟,共抗匈奴!”
听到赵政所说几人都是眼前一亮,原本以为听他所说要攻入大都,消灭长生天之类的只是他的一个目标,实际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实现。
但是现在赵政提出来的办法有很强的可行性,未尝不能成功。
“只是光靠我们的名声恐怕很难收到回应吧?”项超皱眉说道。
“所以主上才会在宴会上借醉酒之意向颛孙近提及此事吧。”孙承宣的声音在他之后响起。
“孙参军说得不错,西南各国中陈国是当之无愧的霸主,只有先把他拖入其中才能让其他各国相信我们有这个实力。”
“那由我明天与颛孙将军去谈谈吧。”
“那就有劳项大哥了。”
另一边,回到营帐,颛孙近觉得赵政刚才所夸海口乃其真实想法,就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匈奴啊,哪有这么容易对付。”
第二日清晨,第一道晨曦穿透云层,颛孙近就已穿戴整齐准备前往校场进行早练。
刚进入其中,秦国项超竟然早已在此等待。
“项将军一早来我营地校场可是有什么指教?”
听到颛孙近的声音,项超平静转身,抱拳行礼,“颛孙将军从军三十载,哪是我这小儿可以指教的,只是昨日战后,有些事情放在心中难以解答,希望老将军能解我心中疑惑。”
项超说得客气,颛孙近自然也不好推迟,“项将军说来听听,我们可以共同商讨。”
“颛孙将军可曾经历过匈奴之灾!”
颛孙近略一回忆叹气说道:“我陈国虽算是国富民强,哪怕匈奴也对我们礼让三分。
但是这也只限制在匈奴朝廷之中,对其他各家部落的约束并不严厉。
因此,我陈国边境也经常遭受匈奴侵袭,虽然没有大军来临,但是边境各府也都是谈及色变。
在我年少之时,我那四弟想要游历诸国,行万里路。
谁知还没走出陈国就遭受到了匈奴人的打草谷。
他去世的时候年仅十七岁,母亲也因此伤心欲绝,每日以泪洗面。”
“既然老将军对匈奴如此憎恶,为什么未曾听说贵国有什么行动?”
“匈奴势大,我不能因为私仇至国家于危险之中。”
“老将军,受主上所托有一想法,想要听听您的意见。”
“什么想法?”
“会盟郎氏,抗击匈奴,主上有意让贵国国主担任盟主一职。”项超语意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