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前一后进了屋,传统的南方家庭摆设,一侧墙面摆放着张长条桌,上面中间位置放一座钟,下面的摆锤左右来回摆动着,
左右两边各放一红色香烛,都快烧没了,不少烛蜡都落桌案上,结痂了。
长条桌前是一八仙桌,两边摆了两张太师椅。
这种布局摆设,南方江浙一带还是很常见的,大多如此。
在里头是一灶台,要农村的话,边上就一猪圈了,然后里头是茅厕,楼上是睡觉的地儿,一家子吃喝拉撒都在里头,
他农村老家就是这般。
不过许优家是镇上,也算是半个城里人,猪圈是没有,厕所在外头,她家院里房子有足足四间,还是很宽裕的。
那一边墙角放着张钢丝床,被褥铺着,枕头、被子也都有,许优搀扶着她父亲过去,坐到床上,脱了鞋子,上床靠床头上。
许优道:“爹,你先歇着,我先去给你把药煎了。”
一边许母道:
“优优,你带着小林他/她们去隔壁坐会,药我来煎,你爹这病传染人,别在这待着。”
许优点头,领着林沫沫两人去了隔壁自己房间,陈北跟在最后头进去,打量着里头环境,
十来个平方,最里头墙角放一张‘木床’,好像就是块门板,下面四个角几块大青砖垫着,上面被褥、枕头什么,靠门边有一小书桌,上面放置着些书本,归置得整整齐齐,
整个房间干干净净,清爽利落,味也挺好闻,有股清香,到底是姑娘的闺房,要是男的,怕是脏衣服、臭袜子满天飞,
一股臭脚味了!
俩姑娘过去坐到床边,他这边上捡把椅子坐下,
许优道:“沫沫,今儿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林沫沫道:
“咱俩都好长时间没聚了,过来看看,没什么事。
刚听小乐讲,你爹是去外头打零工,雨淋着这病又复发了,你爹这身体还是得在家好好调理着,别去外头干活了。”
“唉……”
许优叹口气,
“我都劝了好几次,但不听啊,也怪我没本事,厂里现在停工,过去几个月工资也一分没发,
这一家子吃喝都要花销,我爹就出去打工了。”
林沫沫道:
“这厂子不是被收购了,之前你不说,马上就会补发欠着的工资,这么长时间,一点没动静呢。”
许优摇头,
“这我也不清楚,大家也没敢多问,现在都在裁人,你要多嘴,上面领导要不满意,分分钟把你辞退了,只能等着了。”
林沫沫道:
“要不就别干了,来我游戏厅,我给你开在罐头厂一样的工资,还轻松自在,不用受那个刘斌的气,
咱还能天天在一块。”
许优先是瞥了眼坐门边的秦宇,然后道:
“沫沫,我还是不去了!”
知道闺蜜是为她好,但那游戏厅已经有那个王艳艳在了,她这再去,能干什么活?扫扫地,擦擦桌,搞搞卫生,轻松是轻松,但拿这钱,
她心里过意不去!
“我再等等吧,刘军说应该快了。”
林沫沫挺无奈,哪会不知闺蜜在想什么,
道:“优优,你跟我说实话,你跟刘军是不是在谈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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