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斥道:
“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刚这女人都要拆散我夫妻俩,
咋的?我还得细声细语,笑脸相待着?
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女人心里得多特么歹毒!
我这算够客气了,不然劳资大嘴巴子得扇这傻逼娘们。
我知道你刘军要舔这女人,但也不是这么个舔法,咸不拉几的,这不恶心人嘛!”
刘军气恼,
“谁……谁要舔她,你这人……”
身下的双手紧握起,目眦欲裂。
“咋的,要跟练练?”
刘军是不敢的,在学校时他一直都是好好学生,从没打过架,哪会是人对手,
气得脸都青了,但也只能当嘴强王者,
“简直不可理喻!!!”
“哎呀,你们不要吵了!”
林沫沫见两边越吵越凶,都要动手了,忙上来劝住,对自己男人道:
“你……你不要说了,咱回去吧。”
“好!”
秦宇点头,本来也不是他多事,是对方找茬,
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
“热乎的,你给围上,路上就不冷了。“当着许优两人面给媳妇围上。
“上来吧!”
林沫沫“嗯呢!”一声,感受着围脖上的温热,心里暖暖的,坐到车后座,
“优优,刘军,那我们先走了……我好了!”
“好!”
秦宇裹了裹衣领子,对边上刘军道:
“刘军啊,给你个建议,你要追许优,怎么也得整个和我一样的摩托,这大冬天的让姑娘坐冷冰冰的铁架子,冻不说还硌屁股,这可不成……记住了啊,走了,哈哈哈!”
“突突突……”摩托车驶离而去。
许优咬牙切齿,“这混蛋……”
气归气,也只能在原地干跺脚。
——
——
半个来小时后回到家里,两人进了屋,林沫沫见里面灶台散着热气,不由道:
“你做饭了?”
秦宇点头,
“你把包放好,洗下手,饭菜我都热着呢,马上可以吃了。”
“喔!”
几分钟后,两人坐餐桌边吃饭,林沫沫嘴里吃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眸子都弯成了月牙儿,
自己男人的大变样,让人非常的满足、欣喜,今儿还破天荒的烧饭做菜了呢,
只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真好吃,没想到你烧菜这么厉害呢!”
秦宇给夹块肉到人碗里,
“好吃就多吃点,以后我天天给你烧。”
“嗯!”
林沫沫点头,道:
“秦宇,你……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跟优优吵架?她也是为我好,人心地不坏的。”
秦宇点头,
“她要不招惹我,我也不会找她茬。”
也不在这上多说,转而道:
“一会吃完饭,你先回屋休息,晚上我还有点事,不用等我了。”
林沫沫脸一白,
“你又去赌博?”乌黑的眸子里已经有晶莹在闪烁,眼泪说来就来。
“没有,不去赌博!”
秦宇筷子一放,给安慰着,道:
“我不跟你说了,从今往后就戒赌了,不是跟你发过誓。”
“那你干嘛去啊?大晚上的!”
秦宇道:
“我找到一个活,去镇上一家私人厂子给人搬货,就今儿晚上,一晚上能有十多块钱呢。
我一大男人,总不能老是靠着你一女人过日子吧?”
“真的?”
“真真的……”
好一番劝慰才把媳妇给稳住,吃完饭,待人回屋休息了,秦宇骑着摩托车离开,来到刘八皮家。
两人见了面,秦宇冷冷道:
“钱呢?”
刘八皮哆哆嗦嗦从兜里摸出钱,递过来,
“我全身家当就剩四百来块了,真没了,要不你……你去玩吧,我不去了!”
“我几把哪里认识路啊!”
秦宇见人这衰样,量人也不敢跟他撒谎,接了钱,
“这点钱够什么?”
琢磨下,“家里有纸和剪刀吧?去拿下!”
刘八皮不知这位要干嘛,去拿了纸和剪刀。
秦宇照着纸币大小减了一小沓纸,就外头上下两张是真钱,里头全是白纸,弄好给人一小沓。
“来,装好了,一会别露馅,咱现在走!”
刘八皮是真不想去啊,但没办法,这个姓秦的今儿也不知吃了什么药,
这么狂暴冷血,
从人身上发出的戾气,都让他直打颤。
接了钱,“哎,好好!”
“来,你来开车,冻几把死了!”
刘八皮坐上自己心爱的车,可是一整天没见自个‘爹妈’了。
秦宇坐后头,
“突突突……”
往村口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