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千手一族的灭亡,只要是阅览过木叶的历史的人都会觉得奇怪,
那可是建立了木叶的忍者之神的家族,木叶的第一豪族,
然而这样的家族灭亡,在木叶的记载中。只是被一句带过了,
在猿飞达说完以后,转寝正男刚想说话,
但是国殇的动作却让他把剩下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因为毕竟国殇已经将长枪插在了地上,
并且双手一拍,喝了一声“木遁——插杆之术”
随着国殇的话音落下,
他的身前出现了一根根木刺,
这些木刺大小不一,
大的两米多长,小的只有几厘米,
密密麻麻的木刺浮现在空中,
对面的志村正村三人见状也是不由得感觉到了一阵头皮发麻,
本以为国殇只是吓唬他们,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用出了木遁,
在一愣神以后,三人都反应了过来,
此刻木刺已经携带着破空声飞向了他们,
志村正村因为一只手不能动的原因,直接闪身离开,
而猿飞达,转寝正男两人却是直接站在原地,握紧忍刀,想要反击,
他们对于木遁的认知,只停留在了记载之上,并没有亲眼见识过,
所以对于插杆之术这种低级的木遁,他们自认可以挡下,
然而,接下来的事实却是让他们直接清醒了过来,
第一根木刺已经临近他们身前了,只见他们挥动忍刀,劈向木刺,
想要将其斩断,
然而忍刀刚一接触木刺他们就后悔了,
虽然是木刺,但是它的坚硬程度和钢铁没什么区别,
忍刀劈在上面只发出了“铛”的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木刺不仅没有被劈断,因为木刺的力量,他们的虎口直接被震的崩裂,
现在想要逃但是已经晚了,
木刺已经全部飞了过来,
已他们的速度闪避不可能,朝后退也是徒劳,
就这样针扎了两下,他俩人就这样死在了插杆之术下面,
连哀嚎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大量的木刺穿透身体,被击打成了碎块,
此时,已经逃到一旁的志村正村看着这一幕也是庆幸自己没有犯傻,逃的很是果断,
正准备直接逃离的他,却感觉到了不对,
此刻他正现在屋顶之上,
然而脚底已经传来了一阵振动,
正准备闪身离开,脚面的屋顶却是直接裂开,
接着一张大口便向他咬了过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那张大口咬住,
咔擦一声,他的身躯直接被咬断了,这时候一条木龙直接从屋顶窜了出来,
将已经死去的志村正村吐了出来,便在国殇的操控下朝着一旁的其他人攻去,没有丝毫的停留,
战斗依旧在继续,周围的忍者也是越来越多,
慢慢的革命军中的一些成员身上也出现了一些伤口,
只不过都是一些轻伤,并不影响战斗,
他们依旧悍勇的朝着前方的敌人攻击,
此时火影岩上,战斗部,暗卫的人已经全部起身来到了鸣人身旁,
一起观看着下方的战斗,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水门的本体,雏田,长门一行人,
因为医术的原因,
这一次雏田也被编入了医疗小队之中,
只不过在分组的时候,水门将她分配到了支援队伍里面,
此刻的她正站在鸣人的右边,
鸣人侧过头去一看,只见此时的雏田,脸上浮现了一些不忍的模样,
鸣人见状,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说道“雏田,如果不习惯的话,可以先去旁边休息一下的,”
感受到鸣人手心传来的温暖,雏田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事,我知道这是必须要做的,”
鸣人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没在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战场,
雏田也是在这时候握紧了鸣人的手,靠近了他一些,随后也看向了战场,
就在这时候,鸣人呢喃了一句“差不多了,”
接着他便朝着分身下达了命令,
此刻位于鹿丸家森林中的猪鹿蝶三族已经做好了准备,
所有忍者都穿戴整齐,站立在营地的中央,
鸣人的分身位于正中心,
在收到鸣人的指令以后,他朝一旁的奈良鹿久三人点了点头,
三人见状,也是来到了前方,齐声说了一句“出发!”
话音落下,鸣人的分身也是直接施展飞雷神,带着他们,一起来到了木叶,
三大家族的忍者一出现,就直接加入了战场,
他们的目标自然是那些佩戴着木叶护额的忍着咯,
而革命军的成员们也在行动之前就知道会有一个外围成员加入战场,
而猪鹿蝶三族虽然穿着忍者马甲,但是并没有佩戴护额,
所以他们也被自动归类到了外围成员之中,
此刻木叶的一些忍者也看到了猪鹿蝶三族加入了战斗,
而且还是他们的对立面,
对于这三族他们可并不陌生,
一些什口中大喊着“叛徒!”,随后便朝着他们发动了攻击,
很快,双方都出现了伤亡,打斗的也更加凶悍,
面对所谓的叛徒,往往能够发挥出比平时更强的战力,
三族的人又不像革命军,互相配合的这么好,
远处,一些年纪稍小,只有十来岁的少年少女也是来到了战场的边缘,
他们是木叶的下忍,刚从忍者学校毕业一到两年,
在听到刚才国殇的爆喝,以及战场之中的爆炸声以后,他们也都知道了木叶出事了,
有敌人袭击了,
作为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真正杀过人的他们来说,现在的他们不知道什么事畏惧,
说服了阻拦他们外出的父母以后,就直接朝着战场这边狂奔而来,
在来到战场外围,
看着里面的残肢断臂,满地鲜血以后,他们也都是愣在了原地,
握在手中的苦无也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一个个脸色苍白,身躯颤抖,手脚发软,
当然了,他们属于平民忍者,
一些家族忍者,即使年龄也和他们差不多,
但是面对这样的场景也没有表现的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