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它的牛头上却流露出了一股羞涩的情绪。
这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一个强大的战士脸上。
莉莉奴说道：“欢迎光临大药房，牛头恶魔。”
维罗卡小声吐槽道：“哪有药房说欢迎光临的，这也太怪了。”
“那个，城主。”这位叫米陶陶的牛头人种族的大酋长先是给李察城主行礼后，才非常为难的支支吾吾道，“俺是来咨询一个生理问题，实在有些不好开口。”
莉莉奴保证道：“没关系，你说。我们死灵法师的嘴是最严的。”
米陶陶咬着牙鼻孔喷粗气，他艰难开口道：“就是，呃，俺是想问，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话音刚落，就连维罗卡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大萝莉都沉默了。
李察缓缓问道：“米陶陶酋长，你不是曹陶陶他爹吗？”
“啊，是没错，但是……”米陶陶尝试组织语言，“勇者大人和水晶龙带着俺去魅魔娼馆拔萝卜的时候，那群可恶的魅魔竟然让俺排狗后面听个响。”
“等等，这不对吧。”李察感觉这里面有太多的槽点，“首先，你是牛头人，你们不是绝对纯爱的部落么？而且那些低级魅魔为了不被一步到胃，通常是不接待你这种大型生物吧？”
米陶陶连忙说道：“咳，城主，你不能质疑俺的纯爱，因为曹陶陶他天天都在娼馆里吹拉弹唱，导致俺不得不经常去那里把他逮回来。一来二去和魅魔们就熟络了，但俺还是坚持纯爱的。”
李察点头道：“所以细说拔萝卜。”
虽然魅魔很漂亮，小羊更可爱，但李察却从来都没亲身见识过魅魔娼馆里的花样，所以还是很好奇。
米陶陶解释道：“这才是大问题！俺一开始不懂拔萝卜是什么！”
李察突然有些抱歉道：“那曹陶陶是哪里来的？他不是你儿子么？”
米陶陶崩溃道：“俺不知道啊，俺娘以前跟俺说，小牛头人都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所以现在曹陶陶是哪里来的，俺不知道！”
“你咋不问问从曹陶陶他娘？”
“他娘是一个人类，寿命只有一百年，走的早。反正就是突然有一天俺老婆领了一个小牛头人回来养着，然后就这样了。”
“哦，那多半是收养的咯。”莉莉奴点出关键，“曹陶陶毫无疑问是纯血牛头人，人类和牛头人有生殖隔离，生不出混血的。”
米陶陶眼里全是希冀：“那你的意思是，俺没有被绿，也没有当接盘侠，更不是老实人！所以俺老婆还是爱俺的，她也是纯爱党？”
李察说道：“虽然不知道一个女性人类是怎么爱上牛头人的，但想必她这个审美也不至于搞其他的东西，你放心吧。”
“那就好，感谢城主，感谢莉莉奴女士。”米陶陶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直接大步离开了。
莉莉奴则是有点委屈的捏着李察的手道：“欸，不对！李察，你怎么直接让他走了！本来还能忽悠它做个检查呢，这可是接近传奇的牛头人酋长，很珍贵的素材，平常见都见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