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和……表姐夫吵架啦?”离耀和欲言又止地问道。
方知予摇摇头,苦涩笑了笑,“跟我爸拌了两句嘴。”
“杨叔又骂你啦?”
“为什么啊?”
方知予端起酒又灌了一口,然后点燃一根细烟咬在唇边,随之吐出白雾后,反问道:“你觉得我嫁给叶豪礼是正确选择吗?”
“呃…….”离耀和抓挠了一下脑袋,略显尴尬的说道:“怎么这么问?”
“不用顾忌,直接说你的答案。”
“我觉得……他不算是个良人吧……”
闻声,方知予开心大笑起来,鼓起手掌,拍了拍离耀和的肩膀,说道:“你看你一个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我爸那老古董油盐不进。”
“或许现在杨叔的角度来说,他可能真的是为你好吧!毕竟当年你和江晚过什么日子,大家也都是看得到……”
方知予沉默了下来,端起酒又是喝上一大口。
“三表姐,看开点,既然无法选择,要不尝试去改变一些什么东西呢?别总是就揪着过往不放,太累人了,而且这样也不太酷!”
话音刚落,这时一个女人朝离耀和还有方知予走了过来,口吻歉意说道:“抱歉啊!刚才我临时接了个病人的电话,耽搁了一下……”
“多大点事,美女,你喝什么?”离耀和问道。
只见女人迟疑了一下,说道:“拉莫斯金菲士,谢谢!”
调酒师:“……”
“你先陪我三表姐这里坐一会儿,我去上个厕所。”说完,离耀和便朝厕所方向走去。
被扔下的两个女人尴尬地碰了碰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期间,方知予视线被这个女人的手机屏幕多条谈送信息吸引,虽然没有备注,但是号码她早已经倒背如流。
“江晚?”方知予蹙紧眉头,疑惑地看向身旁的女人。
“方小姐也认识江先生?”女人打开手机,大致浏览了一遍信息,转头对方知予说道:“你俩也是认识吗?”
方知予点点头,试探性问道:“你和江晚是……?”
“啊,我之前是江先生的私人看护,这不是他前段时间刚回国,我俩又碰了一面,他拜托我帮处理国内剩下的一些病理档案转移手续…….”
“病理档案?”方知予小脸全拧巴在一起,颤声问道:“他生病了?”
女人被方知予的神情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呃……江先生确实是生病了,而且病好几年了……”
“生病好几年?”
“嗯,大概三年多之前吧,那时候还没和前妻离婚的时候……”
这时,方知予手一抖,香烟猩红的火苗掉落在她大腿上,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感。
“他是什么病?”方知予嗓子沙哑问道。
“可…….可是我不方便泄露病人隐私。”
这时,方知予摘下自己手上那鸽子蛋的钻戒推到她面前,见对方不为所动的模样,又立即摘下手腕上那上千万的理查德米勒手表。
女人心动不已的看着桌上的东西,正在她又犹豫的时候,方知予把车钥匙也推了过去,哀求道:“求求你告诉我,如果这些东西不够,你告诉我账号,我立刻给你转钱过去,金额你随便提!”
“方小姐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女人把桌面上的东西装到包里,幽幽说道:“江先生患的是遗传性血管水肿……这个病多数会让患者呼气困难窒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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