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查出晚期的时候,好像刚和前妻是结婚两周年纪念日,那天他还买了蛋糕买了鲜花,只是后来听说他一个人颓废地坐在医院走廊哭了很久……”
“再后来就听说他离婚了,前妻给了他三千万,可是他那病本就烧钱,而且有钱未必能治好…….”
“我还听说他跟他前妻以前很相爱的,他前妻还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小姐,甚至甘愿为了他洗衣做饭,只可惜后来也是离婚收场。”
叶豪礼听完这番话,心里面很不是滋味,甚至很不爽。
毕竟在他认知里,方知予一直都是蛮横霸道的大小姐,当年她居然肯屈尊洗手做羹汤伺候前夫?
这是他想破头也想不到的事情。
直至凌晨,方知予才醉醺醺地回到家里。
只见她哼唱着小曲,手里拎着高跟鞋,蹦跳跳的往房间走去。
刚一进门,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地扑倒在地毯上,莫名地又哭又笑。
叶豪礼捻灭手中的香烟,走过来抬脚踢了踢她,见她烂醉如泥的状态,低声咒骂了一句:“神经病。”
随后他架起方知予扔到床上,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那意思,转头又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这时,方知予嘴里胡乱叨念着一些话,声音很小,但是伴随着她那又哭又笑的神情,莫名勾起叶豪礼的好奇。
他低下脑袋,试着去听她在自言自语什么。
“江晚,别走好不好?”
“我好想你……”
顿时,叶豪礼整张脸黑了下来,他蹙紧眉头,伸手紧紧捏着方知予的脸颊,咬牙切齿道:“敢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唔……”迷糊状态的方知予挥舞着手臂,试图挣扎着。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这么爱那个人,当初离什么婚呢!”
叶豪礼轻蔑地笑了笑,忽然低头在她旁边附耳道:“正想告诉你一件事,你这心心念念的前夫要死了!”
“要死啦!”
他忽然直起腰身,放声大笑:“哈哈哈,死了最好,我可真是期待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样子!”
方知予迷糊地眯着眸眼,脑子一片混沌,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
一周后,方知予再次得知江晚已经离开粤海市的消息,她消沉了很多,每天都呆呆地坐在窗边向外眺望,就像一个只有躯壳没有灵魂的人一样。
叶豪礼抱着儿子从二楼下来,看到她依旧是一动不动地坐在窗边。
“你这一副衰样做给谁看?”
话音刚落,他抬脚踹了方知予一脚,只见她扑倒在地上,不挣扎也不说话。
“聋啦?跟你说话呢!”
叶豪礼见她这副德性,莫名就来气,立即抬脚又踹上几脚,咒骂道:“你爸死了,还是你妈死了?大清早这么晦气给谁看呢!”
方知予吃疼的蜷缩起身子,发散的思绪才开始回拢。
这时,怀里的孩子被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乖,不哭,爸爸在!”叶豪礼温声哄道怀里的儿子。
可刚一转身,只见方知予从地上爬了起来,抄起一张凳子就朝叶豪礼后脑勺及背部狠狠砸下去。
叶豪礼这猝不及的扑倒在地上,幸而孩子没有嗑到头。
方知予走了过去,赤着脚踩在他的脸上,傲慢地俯视着他,冷声道:“有种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