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合做完这些,她便走出房门,锁上房间,再将钥匙放回原处,还是从空间拿出梯子,爬着梯子出了院子,然后再放回梯子,拿出自行车,骑着自行车,悠哉悠哉的走了。
那张纸上写的话,其实是一百合自己为了诈出谢大花吐出实情所写的。
白纸上写着,"谢大花,我是从天上下来惩罚你的,今天是将你攒的钱收了,下次就是惩罚你昏睡两天,再下次就会惩罚更严重。如果你想以后没事,那么在下月的农历的一号,也就是在阳历年的九月二十五日晚上的十二点做一件事。这件事就是你要在后院的院子里面向东面跪着,清楚的讲出三十三年前你做下的那件事,你讲清楚了,以后我就不会再来收你的钱财,也不要你的命。如果没有讲清楚,以后你攒再多的钱,我都会来收走,至于你的命,你想不想保住?你看着办吧。"
一百合心道,那张纸条就是故意写给谢大花看的,就当是吓一吓谢大花吧,如果真的是谢大花做了调换她爸爸的事,那么这点钱拿了也算是给谢大花一个小小惩罚。她爸爸妈妈在给谢大花当牛做马这些年,肯定不止赚这点钱。再说,这点钱,她还真不放在眼里,她空间里赚的钱她都懒得数了,她准备过两年将钱分几个银行存起来,等以后在京都买两个四合院和几个房子,以后就当收租婆躺赢。
乡村的路上,一百合骑着自行车往回走,到可以开车的地方,她到隐蔽的地方将小货车从空间拿出来,然后开着小货车往家的方向走。
一百合回去后,她丝毫没有向爸爸妈妈透露她回上河村干的事。到了上学时间,该上学就上学,到了出货时间,该出货就出货。
谢大花当天下午下工回来,看到枕头被拆开了,她看到枕头里藏的钱被拿走了,她就立即去查看装衣服布料的箱子,因为箱子里面还有三十几块钱。谢大心里猜到,有可能衣服布料箱子里的钱也没有了,但是她还是抱有希望的打开箱子翻看,她将箱子翻得底朝天也没找到她存的钱,谢大花身上的力气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一志宏进来房间,看到的就是瘫坐在地的谢大花。
"你个老婆子,这是怎么啦?怎么还坐在地上了?今天出工就让你这么累吗?"一志宏觉得谢大花是年纪大了,变娇气了。
"哇,我不活了呀,这家里进贼了,我的钱啊,呜呜呜……"谢大花神志被一志宏的问话拉了回来,恢复力气的她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枕头上放着一张写着字的纸,一志宏拿起这张纸看了起来,但是他认的字大多都是繁体字,这纸上的字都是简体字,这张纸被一志宏看来看去,他还是没能将字认全。
一志宏将家里读书最多的孙子一向东喊进房间,他们让一向东帮忙读一读,看这张纸上写了些什么?
一向东将纸上的字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谢大花听完了又一次瘫坐在地上,而旁边的一志宏和读信的一向东都是一脸的懵。
"老婆子,这纸上说的啥?我怎么听不明白?那信纸上说让你讲清楚三十三年前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呀?你能想起来不?老婆子,你还攒了多少钱呀?真的被全拿走了吗?"一志宏觉得这事不简单,但是老婆子一言不发,他又是个不管事的,就没了向下逼着追问的心思。
谢大花沉默不语,爷孙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谢大花在想事情,也都选择不出声。
"向东,你先回房休息吧,这事我再想想。"谢大花将大孙子打发走,就坐在那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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