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妈咪,还有温度呢!”叶欢颜边啃鸡腿边回答,不一会儿就把鸡腿消灭干净,还叭咂着小嘴,意犹未尽,“野鸡真香!”
这户农家小院格局简单,只有一层,统共三个房间。其中一间是厨房及饭厅,另外两间便是卧室。
司厉爵和叶无伤虽然已经吃过了烧鸡,但闻到牛玲玲做的饭菜,还是胃口大开,又吃了一碗饭和一些菜。
叶千忆和叶欢颜也吃得很开心。
吃过晚饭,门外开来一辆小轿车。
手下来接他们去镇里的宾馆过夜。司厉爵和牛常青约好了,明天一早他们再来找他。
他们来到这里最好的宾馆,条件依然很简陋,但对于刚在陷阱里待了大半个下午的司厉爵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最起码,这里可以洗澡。
洗去一身的污渍,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之后,司厉爵又神采奕奕地站在了叶千忆的面前。
哄着两个孩子睡着了觉,叶千忆和叶影硕通完了视频电话,她和司厉爵坐着说话。
“老实跟我说,你和无伤来天山是为什么?”叶千忆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说什么是无伤配药,专门过来采药材的,她才不相信。
这里的山,她也见过了。
她不相信是什么名贵的药材,非要他们亲自过来采摘!
“阿忆,我已经跟你解释过,是为了给无伤配药,采药草。”司厉爵没想到,她竟然又翻出了这个尖锐的问题。
“是吗?”叶千忆冷哼一句,“那配的是什么稀奇的药呀?是给谁配的药?”低下头,暗自寻思。
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件事出乎寻常。
司厉爵眼波转动,伸出手来打了个哈欠,脸上摆出一副“怎么就被你盯上了”的样子,“好吧,我坦白!”
“给谁配的?”叶千忆一抬头,就撞进了他那对深邃的眼眸里。
司厉爵有些心虚地躲闪开了,“其实,是给我母亲配的啦!”
“啊?”叶千忆很是惊讶,“司伯母她生病了?生的什么病?严不严重?”
不用问,她也知道,一定很严重!
否则,司厉爵就没必要千里迢迢跑到这来寻药了。
司厉爵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用手指一刮她的鼻子,“你看你,我们领结婚证都好几个月了,还在伯母伯母地叫,多寒她老人家的心啊!”
心里却暗自祈祷:母亲啊母亲,借您老人家的名字用一用,没有诅咒您老人家的意思哈!
“这个……”叶千忆低下头,两颊变得绯红,声音也变得很低,“我……我还不习惯,一时还改不了口。”
“没事儿,慢慢习惯。”司厉爵并没有怪她的意思。
“嗯。”叶千忆点头,“但她得的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段神医前段时间来过以后, 替我母亲查出来的,说她体内带了一股邪火,需要用到天山的雪莲花,才能镇得住。”司厉爵继续编故事,“否则,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