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虽然嚣张，但是猥琐两字还是不敢说出来的。
白浅，李素衣听到江凌毫无尊敬的话语，急忙开口。
“前辈勿怪，江凌的性子就是这样，他还小不懂事，江凌快向妖圣前辈道歉。”
白浅与李素衣同时伸出手按在江凌头上，要让他给圣人行礼，然后看到对方眉头紧锁。
话语动作如同一辙，都是担忧江凌被圣人怪罪。
江凌撅了噘嘴，本来就好眼熟啊。
猥琐老胖子扬了扬胖手，“无妨，不知者不怪，你们两个他未来的媳妇就别逼他了，这小鬼性子就这样，老道还是很喜欢的。”
白浅，李素衣俏脸一红同时放开了双手。
江凌继续好奇的盯着老胖子猛看，“懒鬼？或者是仙女依山尽，黄龙入海流？”
江凌也不是很确定，他还在老胖子身上看到了周一公的气质，太像了。
猥琐老胖子神色中隐藏着无人看见的尴尬，这小鬼怎么看出来的，真贼。
猥琐老头慈祥的对江凌笑道，“小鬼，不用看了，你认错人了，至于你口中的大猫，我认识它，它不认识我。”
江凌迟疑着，但是丝毫不虚，“胖头老，不是，妖圣前辈啊，白浅家族在被佛族降临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手，你是不是很弱啊。”
江凌的话语让在场的人妖一惊，内心无比着急，江凌这也太鲁莽了吧，那可是圣人，整个沧澜只有七个。
手心都冒着汗，但是又不敢随便插嘴。
妖圣听到江凌的质问一愣，转头对白浅开口，“小狐狸啊，那年老头我深陷囹圄中，屏蔽了一切的感知，如同生死循环，对外界并无察觉，的确是老夫的错，若不是那段时间老夫想要...”
妖圣叹了口气，“哎，不说也罢，都是老夫的错，若是你狐族怪罪老夫的话，老夫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别啊，说下去嘛，我挺好奇的，而且你现在醒了也不去报仇你肯定很弱。”
江凌插嘴道。
“江凌别说了！”
白浅急忙打断，然后再次对妖圣行礼。
“前辈无需如此，白浅不敢怪罪圣人，圣人不出手肯定有圣人的苦衷，并且白浅感谢前辈后来为我狐族布置的光幕，以及修复了弟弟妹妹身上的伤势，若是没有前辈出手，我狐族早已灭亡。”
老头没有否认是他做的，转头看向颇有灵性的小胖墩。
“也罢，既然你不提条件，我就收这孩子为徒吧。”
江凌急了，他跳了起来。
“不行，老头，你跟我抢徒弟干什么，我想收徒弟来着，换个条件。”
白浅眉头紧皱，江凌虽然不靠谱但也不傻，怎么今天就是杠精，还跟一圣人抬杠。
再说你一个筑基收什么徒。
猥琐老头转头看向江凌淡淡笑道，“小鬼，你能让她化形吗，不能的话，你抢我徒弟干什么。”
这都不生气？江凌咬了咬牙。
伸手抓向妖圣的胡子，“妖孽，现出原型。”
感情江凌还在试探妖圣啊，他们也不知道妖圣为何江凌如此不敬也不生气。
难道这就是圣人心胸，难怪能成为圣人。
然而妖圣苦笑着开口，“小鬼你怎么发现的？老夫自认为隐藏很深。”
这句话让白浅等人张大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