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端起茶壶,拿出一个空杯子,给秋月倒了一杯茶,又给夏花也倒了一杯。
秋月也不客气,仰头“咕咚”一声,一口气喝完,夜魅又给她续倒了一杯。
“谁知,昨天在清平客栈后面的一条偏僻的小胡同里,有个过路人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衣着绫罗绸缎,是个吃的肥头大耳的人,胸前插着一把刀,身上的财物被抢劫一空。”秋月又一口气把茶喝完,接着说道。
夜魅又给她茶杯续满茶,夏花几次要抢茶壶倒茶,被夜魅挡住,低低道:“无妨!”
“那个路人被吓得魂不附体,大喊大叫着跑出小胡同,慌慌张张来到京兆尹府报案,京兆尹带着捕头来查看,让捕头带着众衙役去周边查访,然后查到这个死者叫白施信,是刚从外地来京的一个生意人,他就住在清平客栈的地字一号客房里,而且他身上的那把刀正是王嫂厨房里常用的那把刀,所以,捕快就认为王嫂是凶手,就把人给抓走了。”
夜魅揣摩了一会,问道:“秋月,你了解这个王嫂吗?”
秋月想了想说道:“接触过几次,但奴婢感觉王嫂不像是贪财的人,因为后来冥王又让奴婢给王嫂送过几次银子,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够她们娘俩可以吃喝好几年的,但都被她拒绝了,她说能开个客栈已心满意足,现在她们孤儿寡母生活的很好,不需要在特意照顾她们了。”
“走,去京兆尹府看看。”夜魅带着夏花和秋月出了国公府,向京兆尹府走去。
王嫂突然被捕快衙役们抓进京兆尹府,她一头雾水,心吓得咚咚直跳,整个人是又惊又吓,脑子一片空白,想不明白为什么把她抓来。
京兆尹司空明一拍大堂惊木,问道“堂下是何人?又是做什么营生的?”
王嫂一惊,双腿跪下,“回禀官爷,民妇叫王一梅,清平客栈是民妇开的。”
“你可知罪?”司空明问道。
“民妇老实本分的做生意,何罪之有?”王嫂颤抖着手问道。
“我且问你,清平客栈地字一号客房住的是何人?”
“是一个外地进京的商人。”王嫂想了想说道。
“叫何名字?”
“这个客官入住时说他叫白施信。”
“那此人身在何处?”
“午膳后,那个白施信说要出去看看,但后来一直未归。”
“你可认识这把刀?”
司空明一挥手,有个衙役端上一把刀呈给王嫂看。
王嫂一看,这不是前两天自己厨房丢的那把刀吗?!
“回禀官爷,这是我们清平客栈厨房里的刀,但这把刀在前两天已经丢失了,它现在怎么出现在这儿?”
王嫂很是疑惑不解。
“大胆刁妇,还不把如何见财起意,如何抢杀了白施信的经过如实招来!”京兆尹司空明大怒,使劲一拍惊木,吓得王嫂浑身哆嗦了一下。
王嫂一愣,杀人?
她什么时候杀人了?
王嫂心里一阵害怕,伏地大哭,“冤枉啊青天大老爷,民妇真的没有杀那个白施信,官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那个白施信的尸体是在你客栈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发现的,一早被路人发现并报了官,看尸体的情况,这个死者应该是昨夜戌时被害,你昨夜戌时在何处?可有人证?”京兆尹问道。
王嫂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戌时自己都遇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