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就你这柔柔弱弱的小模样,也有办法让我累得满头大汗?
呵呵,我才不信。
反正今晚月色明亮,草长霏霏,虫儿啾啾,关键是四野无人。
来。
给我施展出你的本事,让哥满头大汗一个试试!
江文东满脸的不屑,看着怀里软软柔柔的小柔儿,示意她可以施展神通了。
铁一般的事实证明,很多人都是表里不一的。
就像当前在东洋的叶星云,外表是何等的斯文儒雅,可本性却是阴毒无比。
就像黑丝小婉,外表是何等的骄横跋扈,实则却是个胆小鬼。
外表软软柔柔的柔儿呢?
当她撕下所有的伪装后,就现出了她那抽不死,撞不烂的小狐狸本相。
总之。
借着水银般的月色,看着双手把秀发拢在脑后,蔓声歌唱的小柔儿,江文东越来越后悔了。
后悔?
晚了!
江文东当前就是一只老母鸡,花柔就是一只偷鸡的小狐狸。
小狐狸终于逮住了老母鸡,怎么可能不吃个满嘴流油?
数百米的远处。
蹲在地上和田红敏煲电话粥的陆虎,终于结束了通话。
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叹气:“唉,马上快午夜了。姑爷还没被放过,他究竟造了什么孽啊?”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从背后不远处传来。
陆虎回头看去——
申酿踩着小拖鞋,穿着黑色的睡袍,就这样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睡了一整天后,申酿的病情痊愈。
“虎子,文东呢?”
申酿走过来,施施然的坐在了虎子身边,一双脚丫搁在拖鞋上,望着“草原”深处:“马上就零点了,他和花总怎么还没回家?”
“可能是在忙工作吧?”
陆虎含含糊糊的回答:“具体是在忙什么工作,我也不知道。”
话音未落——
南风吹来。
吹起荒草唰唰作响,在月光下慢摇轻晃,颇有几分诗情画意。
可被风隐隐传来的某种声音,却显得有些突兀。
嗯?
申酿的眉梢一挑,轻轻咬唇后,偷偷的笑了。
一双脚丫放在拖鞋内,站起来,走向了“草原”深处:“我也去和弟弟他们,谈谈工作。”
啥?
你也去?
你这是不想姑爷,看到明天的太阳吧?
太残暴了——
看着申酿那袅袅婷婷的背影,虎子傻了老半天,再次呢喃:“姑爷上辈子,肯定造了很重的孽。今生,才遭到了如此可怕的报应。”
报应?
呵呵。
贺兰新月每每想到这个词汇时,都会满脸的讥讽。
她什么都信,就是不信报应!
如果世界上真有报应的说法,就凭她在过去的这十八年来,她做过的那些事,早就死了最少一百次!!
可她不但没有遭到任何的报应,反而活的比谁都舒服。
就拿现在来说吧。
有两个从欧洲“空运”过来的一流男影星,正在狗那样的钻在桌子下。
争先恐后的为坐在真皮座椅上、两只羊脂暖玉雕刻般的艺术品、随意踩在桌沿上的贺兰新月,贡献他们的吐气如兰。
脸蛋红扑扑的贺兰新月,则左手捏着香烟,右手捧着一份资料,聚精会神的看。
她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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