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早就习惯了这种无法控制的现象,更是习惯性的把裤衩子扒下,丢开后准备换一条新的。
新的呢?
娘的,忘记了买。
换下来的那些,好像被鹭鹭姐洗过后,还晾在院子里的晒条上。
算了。
那就先不穿了,反正江文东一个人在家,就算光着屁股跑出卧室,去外面的洗手间内,也没谁看到。
他伸手拿过大衣,随手披在肩膀上,趿拉上拖鞋快步来到门口,打开了门。
然后——
江文东看着站在卧室门口、拿着抹布小心擦门的花柔,愣住。
“这是谁?”
“哦,花柔。”
“她怎么会在我家?”
“哦,她把全部身家都捐了出去,住在了危房内。关键是她的脚受伤了,我才把她接到我家里来暂住。”
“她在看什么呢?满眼的震惊,惶恐还兴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文东才慢慢的清醒,顺着花柔的眸光低头看去。
他娘的——
江文东有些痛苦的闭了下眼,却故作淡然的样子,冷声问被吓傻当场的女孩子:“看什么呢?”
花柔清醒。
呆滞的眸光瞬间灵动,雪白的脸蛋攸地涨红时,娇躯狂颤了下,转身就跑。
却忘记了右脚受伤,刚跑了两步,脚下就猛地一个踉跄,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幸亏她的反应也足够快,及时伸手扶住了墙边的低柜,随即右脚向后勾翘,左脚一蹦一蹦的,好像超级玛丽那样的蹦出了客厅。
噗通一声。
她刚蹦出客厅,也终于摔倒在了地上。
正在西厢房做作业的花眉,看到在客厅内打扫卫生的姐姐,忽然蹦达着逃出客厅,重重摔倒在地上后,慌忙大叫着“姐,你咋了”,丢开作业跑了出来。
活该!
亲眼看到她的狼狈样子后,感觉亏大本了的江文东,幸灾乐祸的骂了句,也赶紧的回房。
飞快的穿戴整齐后,江文东才再次走出了卧室。
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快步走进洗手间后,才抬手轻轻的给了自己一嘴巴。
他怎么就忘记了花家姐妹俩,都暂住“江府”了呢?
甚至都忘记了弟弟和妹妹,昨天也来到了家里。
幸亏昨晚喝酒时,江文东再三嘱咐弟弟妹妹今天上午,必须得返回京城,以免赶不回去,耽误了上学。
看来弟弟妹妹已经离开了天桥,因江文东还在酣睡,就没有打搅他。
要不然——
“喝酒,还真是误事。”
江文东再次给了自己轻轻一嘴巴,算是警告自己,以后绝不能再犯下类似的错误后,洗漱了起来。
他刚洗漱完毕,就听院门口传来驿城侠的声音:“江镇,江镇在家吗?”
花柔怯生生的声音,随即响起:“驿所,叔叔在洗手间内呢。”
看着站在西厢房门口的花柔,驿城侠并没有感觉有任何的奇怪。
昨天早上白主任帮江镇丢垃圾时,逢人就说他为了帮花家姐妹俩的事,大家早就知道了。
江文东开门走出了洗手间:“老驿,有什么事吗?”
“江镇。”
驿城侠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韩书记要在镇上,重新创建一个腌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