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言着人取来了刑具,每一个都血迹斑斑,隐隐冒着寒气,阴气森森,让人不免瑟瑟发抖,陈其峰这才相信墨靖言是真的要对自己用私刑了,这事最简单的就是墨家自己处置了陈氏便好,这干嘛拿自己开涮,明明都是陈氏勾引自己的,莫不是要自己陪她死!
陈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担心和警告,陈其峰若是不说,胡搅蛮缠一阵至少还能活命,他要都说了,那自己非要让墨淮川打死不可,墨靖言淡淡的看着他们的表情,挥手让人给陈其峰上了刑具,瞬间屋子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音似乎要掀开房顶一般惨烈,不多时陈其峰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了。
“你…你们这是乱用私刑,我要报官,报…报官,你们没有权利对我用私刑…啊啊啊啊啊啊…”
墨靖言什么也没说,端起一杯水倒在了他的身上,这是加了盐的水,盐水把他身上的伤口放大了一万倍,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的挣扎更厉害了,只是怎么都挣脱不了束缚,哭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
“不要…不不不不…快放开我,放开…你们要乱杀无辜吗?你是保家卫国的…的…将军…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也不应该是你们来责罚,报官,报,把我交给官府…啊啊啊…”
陈氏听的心惊胆颤,手紧紧抓着衣摆,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这要是用自己身上,自己怕是早就受不了了!陈其峰的身子到处是血,整个身体无力的往下滑,只有起伏的胸口还能看见他活着。
“我…我说…受不了了…别…我说”
墨靖言抬手示意刑法暂停,下人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他直接倒地不起,陈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完蛋了,自己一会儿要怎么狡辩呢?
“说吧!”
墨靖言悠闲的坐了下来!手指在桌面敲击,等待着他开始交代,陈其峰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抬头。
“是,我们不是第一次了……”
“陈其峰!”
陈氏大声打断他的话,虽然她也知道没有别的办法了,陈其峰若是不交代,今日怕就是走不出这墨府了。
“你这个贱人闭嘴,你不是说第一次吗?贱人,你背着老夫偷了多少人?啊...”
“老爷,不是的,妾身没有,您要相信妾身,陈其峰他污蔑我,对,是他勾引我,强迫我的,我…我…不敢,不敢跟老爷您说…陈其峰他威胁我…”
“你说什么?我威胁你?表妹,说话讲良心啊!那一年我还什么都不懂,是你去我家里勾引我,教会我如何玩,不然我怎么会懂这些,你现在怎么反咬一口?”
“不是的,陈其峰你血口喷人,不是的老爷,不是不是…妾身没有…”
“滚!教你?陈氏教你,那时你多大?”
“那…那一年…我刚及笄,从此就与表妹有了那种关系,这些年表妹每每有想要的时候就约小人出去见面,小…小人也来过墨府几次。”
“呜呜呜…老爷…求老爷原谅妾身,妾身糊涂啊,受了小人蒙蔽……”
“父亲,您不要听他乱说委屈了母亲,母亲可是您的枕边人啊!您怎么能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母亲。”
“相信外人?你爹我只信我看见的,今日你爹就亲眼看见你母亲与男人在苟且,就算门已经被我踢开,他们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就是我看见的!”
“父亲……”
“闭上你的嘴,回你的太子府去,这事不牵连你,你走吧”
“不,不父亲,女儿听父亲的,女儿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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