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棡点了点头,“妹夫这样子,应当是在想办法呢,等等吧。”
李郭往马厩那边瞧了一眼,不由诧异。
这不就是一堆草,几块木板,然后告诉他这是马厩?
怪不得刚刚支支吾吾,原来是害臊了。
李郭正想着,朱棣提醒道:“李通判,让你的人准备好,待会儿可要将妹夫的话记全了。”
李郭回神,不敢有一点耽搁,招了招手让那五个平日负责记账记文书的过来。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陈楚发话了。
过了一会儿,陈楚是想差不多了,然而他瞧了瞧周围,看到一把铁耙,走过去想将它拿起来。
“都尉大人,还是草民来吧。”张知贵说着走过去。
但陈楚摆了摆手,“我又不是手无寸铁的废物,没事儿。”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也低估了铁耙的重量。
这耙全长2米左右,重5斤,陈楚两世为人都没干过农活,能拿起来已经很尽力。
但他还要挥舞,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他本是想按照自己所想,在那“废墟”挖出土线来。
然而只动了一下,他就听到清脆而短小的一声“嘎嘣”,隐约感觉自己腰间出现微妙的问题。
坏了。
他是真没想到用这东西,自己还需要来个热身活动。
陈楚的动作停下,他沉声说道:“来,你来,把这耙拿走吧。”
张知贵见他一动不动,十分害怕,拿走耙有些忐忑问道:“都尉大人,您,您还好吗?”
“没事儿,小事儿而已。”时至今日,陈楚也有点要面子了。
朱樉见陈楚不动了,也是心急,一把揪住张知贵的衣领,“蠢货,你对本王的妹夫都干了什么?!”
“殿下,草民,草民冤枉啊!”
乱了乱了!全乱套了!
陈楚一边想着,一边有些尴尬的打断朱樉想杀人的行为,他说出口:“皇兄,这事跟他无关,你快别找他的麻烦了,妹夫我是拿耙用力过猛,伤到腰了!”
“啥?哈哈哈哈哈!”朱樉愣了一下,随即把张知贵放倒在地。
李郭也松了口气,这陈楚要是出事了,那事可就大了。
那张知贵刚刚真是感觉自己死到临头了,此刻正瘫倒在地,劫后余生般喘着气。
朱棡跟朱棣的脸色也由着急变为调侃,他们走过来。
“看来妹夫不光要学习如何驾驭马匹,还要多多锻炼身体啊?”朱棣笑着说。
“皇兄,你这时候还要笑我?”
朱棡问道:“妹夫,伤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