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前更是热闹,说是人满为患也不为过,只因有太多的农民端着自家做的年夜饭前来感谢陈楚这几个月的贡献,来给陈楚拜年。
“都只是我力所能及的,没有诸位父老乡亲的信任,中都现在也不是这般光景!我在此感谢诸位。”陈楚只接待了一小波,就亲自去到门口跟百姓们道谢,然后让他们回去过个好年。
百姓们也都听话,或者说都很给这位大驸马的面子,于是又都面带微笑地渐渐散开,回了各自的家。
终于送走他们后,陈楚松了口气。
他就是喜悦,也招架不住百姓们一波又一波的热情,看来做大好人也不容易。
蒋瓛跑到他跟前说:“都尉,秦王殿下正催您回去呢。”
陈楚无奈笑了笑,回到庭院。
“妹夫,他们都走啦?那就快过来再与我跟老三饮酒作乐吧!”朱樉端着酒杯,他是真喝高了,脚都有些站不稳了。
至于为何只有他与朱棡喝酒,是因为朱棣受的伤还没好完全。
给他看过伤的大夫建议短期一两个月内不能碰酒,否则好的更慢。
“皇兄还是少喝点吧!”陈楚劝了一句,但还是让下人倒了一点酒跟朱樉碰了一下杯。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就因为在应天府朱樉大婚那次被坑后,他也不管自己酒量如何了,以后饮酒都不会喝太过分了。
酒可是个好东西,有时清醒有时醉,然而醉酒多误事。
“皇兄,难道待会儿的活动你不参加了?”
“什么,嗝,活动?”朱樉醉醺醺地问道。
陈楚看他那个样子,估计他是去不得了。
中都的这个新年可意义非凡,正是观览这半年多的大好时候,而朱樉却如平常年一样寥寥度过。
“自然是出去观赏花灯,猜灯谜了。”陈楚回道。
“那我就不去了......”朱樉看了一眼朱棣,突然有些幸灾乐祸地问,“老四,你还出去吗?”
陈楚默默摇头,这朱老二都醉成这般德行了,还是得欺负膈应一下朱棣,不愿放过他。
朱棣默默攥紧筷子,神情不变的忍耐说道:“外面这么热闹,哪有不去的理由?”
“皇兄,你就一个人在此休息吧。”
朱樉自讨没趣,又笑着看向朱棡,拐弯抹角地说:“老三,你说我是为了某些人着想,结果他还不领情!”
自从那天他跟朱棣打了一架后,那结下的梁子就搬到明面上来了。
朱樉处处都能怼朱棣一句,而朱棣虽然是受排挤的,但在中都待久了,生出的那份底气偶尔也会让他说回去。
面对他俩人对峙的情况,陈楚这些天早就变得司空见惯了。
就如朱棡当时说的,反正打不死。
反正这俩人怎么斗,都会非常有分寸的不会影响到他,因此陈楚很早就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