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好随了江文的意,只能说得来全不费工夫。
江文一阵惊喜,但不曾展露于面,只是谢了一句:“下官谢过都尉大人!”
他又冲朱樉他们行礼,“下官告退!”
等他一走,朱棣就问道:“妹夫,你怎么主动让他走了?”
莫非这里又有什么事儿他还不知道?
闻言陈楚只是微微一笑,然后问朱樉:“二皇兄,敢问来的路上可是碰到什么有关江府尹的事儿了?”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不愧是我妹夫!”朱樉夸了一句,但并不想说,“老三,你来说吧。”
我说什么,我又不在场,找你婆娘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
朱棡对朱樉无话可说,于是只好自己做中间人:“皇嫂,这事儿还得你亲自来给妹夫讲解。”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徐妙云身上。
“前两日,我们在赶往中都的路上碰到几个农夫在欺负一个老,便将其解救,管家问清缘由后,我们才得知,原来是当地县府的县令玩忽职守……”
徐妙云言简意赅,很快就说完前因后果。
陈楚听完不禁沉默,他在这方面还是不成熟,还是他考虑的不周到。
怪不得修路能如此顺畅,原来是占用了农民们的土地。
虽然他很气愤,但这儿也不能完全怪那些官员。
“唉。”陈楚叹了口气。
徐妙云还以为陈楚是心善,听不得百姓受苦,于是又说:
“陈妹夫无需担心,我当时就应经派人将那老叟送到中都,并且三申五令传话让那江府尹秉公办事,想来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然而在徐妙云说完之后,她又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那江府尹突然顺着陈楚的意离开,不免有心虚潜逃之意,若真是如此,那就说明她当时命令的事情并没有做到。
徐妙云想到此处,不禁蹙起眉头。
而陈楚听完他的话更是叹气:“看刚刚江文那副做派,应当是没有好好管这件事!”
“不知那个老叟现在如何了。”陈楚有些担忧,“告官不成,应该是选择放弃了吧。”
可别做了傻事。
朱樉此时有些不解地说:“妹夫,你可真是心善,他是死是活,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路罢了!管他作甚?”
朱棡也并不在意一个平民的死活,只是说道:“妹夫,我们已经歇息地差不多了,不是说带我们出去转转?”
陈楚面对冰冷的两个二世祖,也说不得什么,只能掩盖忧郁的心情,起身说道:“走吧,虽然还有许多繁琐的工程没有完成,但如今的中都,可确实与往日不同!”
…………
中都府。
江文匆匆忙忙地下了马车后,本打算直冲公堂。
然而就在衙门口,他就看见在示众的那个尸体哭嚎的一大一小。
家里人赶来了?那可不行!
江文立即招呼守卫过来,指着刘氏跟她儿子说:“干什么吃的!?怎么能放任此种人在官府面前,是想把本官的脸都丢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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