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都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走的深了,见陈楚不说话,朱标率先询问道。
“我还好吧,上午在周边修路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下午去孤养院给孩子们上课,晚上就窝在家里,思考人生的意义。”
在中都的这段时间,陈楚的生活变得万分充实,各种行动不单单没了限制,甚至他已经可以直接引导一府的地方政策及经济走向。
而本就好为人师的陈楚,每天还有一堆孩子眼巴巴的等着他去授业,夫复何求?
“听说你办了个什么投行,还把老二老三都拉了进去,还捣鼓出来一个新式纺织机,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清空了中都府几年的桑麻储存?”
朱标出声询问道。
心中咯噔一声,陈楚面带笑容的回答道:“皇兄若是想要,可以从秦晋二位皇兄的股比中抽五个点,加上我的十个点。”
“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会缺你们那几个铜板?”
瞟了一眼,朱标哀叹一声道:“把纺织机的图纸给我一份,回了应天,让工部仔细研究一下。”
“还说你不是…”
……
翌日清晨。
城西,修路现场。
“老表,这什么情况,今天怎么守城的兵都穿的这么漂亮?”
灰头土脸,正忙的不停的陈藻义看着中都府城西城门的守城将士,狐疑的看着对身边的工友询问道。
“好像是来了个什么大人物,不该问的别问,快些干活吧。”
工友话音刚落,陈藻义指着远处的车架,惊呼道:“我的个妈呀,这么大的马车,一二…九匹马拉的大马车。”
“头低下,快低头,别看,别看。”工友压着陈藻义的脑袋,修路现场的工人们,纷纷低头,不去直视。
直到马车进入城内,陈藻义不解的目光看着工友道:“老李,那里边坐着的人是谁啊?”
“问那些干嘛,干好我们的活,别惹事,安安心心的干完活拿钱回家。”
看出了工友言语闪躲,陈藻义心中更是瘙痒难耐。
马车进入府城后不久,一行六人从西城门处,前后有序的走了出来。
“这就是水泥灰?”
朱标走在前边,来到水泥灰的堆放处,蹲下身子捻了捻,细小如沙的颗粒,黏在指尖。
“这个确实是水泥灰,那边工人用这个东西与河沙搅拌后,再铺上一层碎石子,用水泥灰填充缝隙,抹平,只要不下雨,三天就能干透。”
江文连忙上前,躬身解答道。
“河沙?如果用河沙的话,那不是要很多很多的河沙?河道受得了吗?”目光迟疑,朱标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在河边挖沙,那河道又要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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