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瓛刚刚离开,守在门口的季伯小步跑了进来,站在院门口道:“公子,表公子和吴老爷在门外…”
季伯几次舍身忘死的终于在这大帅府,崭露头角,从一线被调到了门口值守的位置,虽然清贫,但胜在没有了危险。
“表兄?吴复?”
朱标心中犹豫片刻,点了点头道:“让他们进来吧!”
“喏!”
季伯躬身应声,快步离开了正厅。
过不多时,李文忠带着吴复走进大帅府,一路向后,赶到正厅时,吴复拧紧眉头,一脸苦涩的目光看着坐在朱标对面的陈楚。
如果不是事先被李文忠提醒过,单单陈楚这个站没站样,坐没坐相的坐姿…在朱标面前,都够砍上几百回的了!
“大表哥?”
陈楚并不知道李文忠的消息,现在的他,若非朱元璋朱标父子总来,在这大帅府里,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没有半点烦心事的生活。
“先生,这次来是有两件事想向您请教一二。”
李文忠先是向朱标作揖行礼后,得到朱标的授意,同吴复一并坐到朱标的两侧,四个人围着象棋桌。
正在思量残局的陈楚,双目盯着棋盘,出声问道:“什么事?直说即可!”
“先生手绘的练兵录,上边有三条,分别是国旗,军旗,番号。这其中,番号尚可理解,军中也有类如军旗之物,但这国旗,所为何物?”
李文忠望着棋盘,提出自己的疑问,久经战阵,对于军队的情况,李文忠不要太了解,而他说的军旗,虽然和陈楚所描绘的军旗大不相同。
可毕竟还能理解。
但那国旗,从始至终,自古以来,就没出现过。
“国旗?国旗代表了一个国家,大明的各类旗帜,繁杂难辨,而国旗要做的就是统一,不论是军人,农民,商贾,士绅,所有人都生活在同一片旗帜下、”
“这国旗,既代表国家的象征,又能凝聚民间的信仰。它不是个形象工程,是具有崇高意义的。”
“如果你们要采用国旗制度的话,我认为把一句话给改一改。”
陈楚抬起手中的棋子,落在朱标黑棋的车上,笑了笑道:“将住了。”
“国旗?信仰?具体应该怎么做?”
朱标毫不犹豫的举起黑将向上一步,等到陈楚在举棋去将军时,这棋子举在半空中,迟迟落不下去。
“先生,要改那句话?”
李文忠疑惑道。
“将军百战沙场死,何须马革裹尸还,为国捐躯的将士,应该用国旗封棺!”陈楚双手在棋盘上一翻乱动,摇了摇头道:“以后别找我下棋,没意思。”
“你还没说,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朱标话音刚落,陈楚站起身道:“国旗要有其唯一性的图案,要在大明境内,高高挂起。”
“要做好宣传,要让大明百姓,从内心深处爱护这面旗帜,并愿意在这面旗帜下,要让外域之人,见到这面旗帜,喜迎王师。”
“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凝聚内部力量,其实没什么难的,就是两个字,宣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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