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之灾？
“此话怎讲？”苏尘神色凝重，声音低沉。
没想到玉玺竟然牵扯到这么多。
“难道长公主能够凭借玉玺晋升武神？”
启恒眼眸微凝，翻手用内力托过玉玺：“也算是长公主晋升武神吧。”
“我的说，你无需质疑。”启恒深深地看了一眼苏尘。
苏尘凝视着启恒，拳头握紧又松开：“这和你之前在酒楼说的话有关系吗？”
启恒微微颔首，痛快承认：“当然有关系。”
“这千年来，世间没有武神，人族顶多也就是彼此内战不断罢了。”
“但如果有武者晋升武神，届时世间将会回归成最初混沌。”
苏尘食指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你之前说，人族是因为有武者的出现才崛起的。”
“难道有武神在，还对付不了所谓的混沌？所谓的危机？”
按照启恒的说法，武者的出现，才让人族得以生存下来。
那比武者更强的武神存在于世，还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人族的？
面对苏尘的提问，启恒只是摇了摇头，内力托举着玉玺，还给了苏尘。
“没有那么简单，武神并非无所不能。”
“不知你听过一个说法没，最初的功法都是同本同源，只不过被后面的武者不断完善改进了。”
“所以才导致现在武道各宗各派林立。”
苏尘眼前微亮，类似的话，他从曲星文口中听到过。
启恒这时再次竖起了食指。
“这便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点，武道并非是由人族所创！”
此话一出，苏尘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武道并非人族所创？！
那迄今为止，武者所修炼的功法到底是怎么诞生的？！
“这是怎么回事？”
启恒眼中流露思索之色，淡淡道：“武道是人族之祖们，历经折磨和苦痛，记录下来的‘行迹’。”
“只是现在的武道功法，几乎没有与最初的‘行迹’相似的了。”
“我们所修炼的武道功法，对我们而言除了修炼难度外，九成九都没有副作用可言。”
“而如果功法的副作用越强，恰恰便是“行迹”较为初始……”
启恒这时深深地看了苏尘一眼：“比如你所修炼的无极诀。”
“你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你获得了某个能够分身的功法，帮你分担了无极诀的内力，你可能修炼成功吗？”
“或者说，真的有人能够修炼无极诀吗？”
苏尘剑眉紧皱，神色微凝，口中轻声呢喃：“记录……行迹……”
“也就说，实际上我们的功法，并非是我们人族所能修炼的？”
启恒摇了摇头，身体往后靠去：“最初的行迹，的确不是人族所能修炼的。”
“但如今的功法，毫无疑问已经成为了人族的产物。”
苏尘抬眼紧紧盯着启恒：“人族之祖们记录了谁的行迹？”
这便是关键所在了！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雾隐门才会阻止武神的诞生。
启恒神色肃穆，再次摇头：“不可言不可说。”
苏尘猛地站起身来，不免有些急躁：“每次到了关键时候，你总是缄口不言。”
“到底是为什么？”
启恒忽然出现在苏尘的身前，点了点苏尘的眉心。
“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你并非我雾隐门的人，三魂七魄没有得到护佑。”
“知晓了那等存在，你便会被发现。”
“你的身体将会被寄宿，之后不久就会演变成人间灾祸。”
苏尘伸手想要撇开启恒的手，却发现启恒化作了一团虚影，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