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傻柱,看来昨晚上许大茂说的好像也没错啊!你们两个这是好上了,什么时候能喝你们的喜酒啊!”
本着只当个观众,尽量不多事的原则,许平安看了一眼,就准备回屋,可谁知这时候有人却是开口了,正是喜好‘守门’的阎埠贵,只是他这话说的,似乎有点不对劲啊,貌似昨晚许大茂的一顿酒肉,挺有效果的。
“三大爷,一大早的您在这开什么玩笑啊!我这是准备回乡下,把我表妹带来跟傻柱相亲呢,昨晚上开会不是都说过了吗,您可是咱们院的三大爷,又是个文化人,这话可不该从您的嘴里说出来!”
秦淮茹也是一个精明的女人,说起话来那是不但不慌,而且还有条有理的。
“阎埠贵,我敬你,叫你一声三大爷,我不敬你,你就是一个教书匠,再敢在这胡乱说,信不信我跟你急!”
傻柱来的更是直接,口中说着,拳头都举了起来。
昨晚开大会,阎埠贵和刘海中可是有点针对自己的,现在阎埠贵还敢在这说风凉话,他傻柱可不是泥捏的。
“你敢!傻柱,我可告诉你,现在可是讲法的,你要是敢动手打我,我让你顿监狱去,小许,你出来的正好,到时候你可得给我作证啊!”
一看傻柱像是要动手的样子,阎埠贵立刻虚了,赶紧说着‘大话’,还不忘让对面看着的许平安,来给自己作证。
“许矮子?你看什么看,咱两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傻柱一听阎埠贵这话,一扭头才发现许平安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正在看戏,于是昨晚赔了十块钱的他,跟着就没好气的怼了许平安一句。
而秦淮茹经过阎埠贵这么一说,也扭头看向了许平安,只不过她看许平安的眼神,却是有些复杂,有紧张,有担心,也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说,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呵呵,跟我算账?行啊,我等着!对了三大爷,我两个多月没回来,咱们院里的老鼠,似乎多了不少啊!我昨天放在面缸里的参了耗子药的玉米面,就开会那一会,就被老鼠吃完了,你说这老鼠厉害不厉害!”
许平安见秦淮茹此时的神情,顿时笃定了自己昨晚的猜测,于是笑了笑,先随意回了傻柱一句,而后没来由的跟阎埠贵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
许平安这话刚说完,却是秦淮茹突然面色大变,口中不由自主的惊呼了出来。
“秦淮茹,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傻柱见秦淮茹有些不对,也不搭理许平安了,立刻出声询问道。
“老鼠啊!确实是多了,你们家那只猫不在家,这些老鼠还真要反了天了!听你这么一说,那我得赶紧看看我家的面缸去,可别被老鼠给糟蹋了!”
阎埠贵刚刚可是被傻柱给架住了,一听许平安这话,也不管是真有假有,寻了个由头,说罢就转身回了屋。
“是得看看!就是不知道,吃了这玉米面的老鼠死在那里了!啧啧~”
看着秦淮茹大变的脸色,许平安不急不慢的又说了一句,随即也回了屋。
“傻柱,我有点事先回家一趟~”
许平安刚回屋,秦淮茹这边留下一句话,跟着就急切的又跑回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