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愤怒?看着眼前变了形,又一干二净的铁盆,许平安一时间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同样干净的地上,此时只剩下了一摊油渍,却是不见一点能吃的东西,可想而知,刚刚的哄抢是何等的疯狂。
而至于傻柱这个始作俑者,不但一点肉没吃到,还成了给人垫脚的,直接挨了一顿莫名的打,也算是罪有应得了。此时早已经是随着退去的人群溜了,也不知道那货被打的严不严重,要是不严重的话,许平安也不介意再帮帮他。
“哎呦,我的腰啊!不行了,小许,下回你再弄到好东西,记得千万不要端出来了啊!我先回屋了!”
阎埠贵被挤到了一边,此时看着一干二净的饭盆,也是无可奈何,好心提醒了许平安一句,跟着也回了自己家。
“混蛋!谁打我了,你们别拦我,我还能喝,都走开,都给我走开,李主任,我再敬你一杯!”
现场还剩下的,也就只有酒劲彻底上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了的许大茂了,就这还在说醉话呢。
“咦,这是...我尼玛,还真是许大茂这个混蛋干的!卧里个槽了~”
许大茂的说话声把许平安的目光吸引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竟是在许大茂身边,看到了一张眼熟的年代特色包药纸,走过去捡起来一闻,顿时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狗曰的,差点让我给他背了锅,我说我的计量把握的应该很好才对啊,原来是他偷偷加了料,这许大茂真尼玛是个人才啊!呵呵~”
看着手里这张包药纸,许平安直接是笑了,想想也是贾张氏和棒梗命大,应该是只顾得吃鱼了,才没吃太多其他的菜,这才之所以是拉到虚脱,没有直接拉噶了。
“看在你也拉了裤里,又让易中海出丑的份上,我也懒得揭穿你了,这包药纸我就帮你处理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小子就在这睡一晚吧,我看会不会有其他好心人把你搬回家里去!”
自言自语的说罢,许平安拿着包药纸,回身捡起了那个变形了的饭盆,便开门回了屋。
不就一只兔子吗,抢了就抢了吧,自己空间里还有上万只呢,不就一个铁盆吗,收进空间里只要一个念头,又是一个新的,无所谓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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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太阳照常升起,一切照旧。
“秦淮茹,你这是送你表妹回乡下?她还没对象吧,你怎么不在城里给她介绍个对象啊,让她也嫁到城里,你们表姐妹也能互相有个照应不是,我看咱们院就可以啊!要不,跟我家大儿子见见?”
“对,老家还有事,三大爷你先忙着就是了,我送京茹到公交站就行!京茹还小,找对象的事情,不急!”
“姐!我不小了,要不...”
“胡说什么呢,赶紧给我走,要不然下次我可不让你来我家了。”
“哦~”
“呵呵,秦淮茹的这个表妹,看起来还不错啊,又是农村的,嫁给老大的话,应该就不用拿彩礼了吧?”
“哟,三大爷,一大早的您在这乐呵什么呢?捡到钱了咋滴?”
“傻柱!你小子昨晚推我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谁推你了,你看看我这脸,我这手,昨晚还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踩得呢!”
“傻柱!瞎嚷嚷什么啊,赶紧上班去!”
“哎,这不是三大爷先提的吗,一大爷,刚刚秦姐让我问问你,贾东旭的那五百块钱,厂里什么时候给啊?”
“许老弟?砰砰!许老弟你快醒醒啊?”
听着院里的动静,这时候突然就轮到了自己头上,来人正是许大茂。
“一大早的你鬼叫什么啊!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