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傅泽野皱了一下眉头,叹了口气,
“那帮孙子,跟我玩阴的,装货的时候故意把那些薄款的棉袄给老子装车了,今年冬天比以往还要冷,这批货若是在南方那边销还好,可都押送到我们这边来了,跟货的兄弟太过粗心,只检查了外面一层的货,他娘的,就只外面一层是厚实款式的,里头的全是薄款,还真是便宜没好货,现在如果再拉会南方那边销,人工油费又得出一笔,折腾到最后只赚那么点点钱,抵不过!”
刘阿满心思一动,她一直知道傅泽野路广,一直在黑市里混,方方面面都涉及,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曾想参与进去他那条线,也不感兴趣。
可他现在提的这件事,她倒心动了,
“你那货是正规渠道得来的?”
傅泽野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来了一口,
“货是服装厂前两年积压的,刚好一个兄弟跟那服装厂的管事认识,是他牵的线,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还藏一手,把老子给忽悠了,等老子腾出手来,一定先把他给收拾了。”
他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才刚谈好婚事,和对象正热乎着,又要忙着这边一些生意,还得去学校应付一下,一时半会不想往南方去。
“呸,”
他吐掉嘴里的烟,用脚狠狠的踩灭,
“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混了个大学来读呢,多浪费时间啊!那小子骗了我,最近都不敢往北方来,等着吧,到时老子非得弄死他。”
“当初是谁说要跟晓玲考同一个学校妇唱夫随来着?”
刘阿满想了想,建议道,
“要不,你把你那手货转手给我,让我来卖?”
从北方运回南方的确费油又费人工,可她有捷径,有秘密武器,到时绝对能够连本带利的赚回来。
傅泽野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你行吗?”
刘阿满信心满满,
“当初我还不是顺利的把那几车橙子拉到了l市?”
要不是当年去了l市,说不定还遇不上傅泽野,可能至今都没法知道自己还有亲人呢。
就是如果又把棉衣弄回南方的话,她得亲自回去一趟,又得跟学校请一段时间的假了。
傅泽野没想到刘阿满口气这么足,想也不想直接应了下来,
“行,我直接送给你,你弄回南方去,我收到消息,那厂里生产棉衣的时候出了差错,基本全部弄的薄款,那小子正拿着一批货在南方那边走黑市呢,如果有机会遇上 的话,别跟他客气,最好把那小子的财路给截了,方解我心中的郁闷。”
刘阿满:“……”
那人连傅泽野都敢坑,她能直接杠上?
“我想看看那批货……”
等去到傅泽野在京市的大本营,刘阿满才知道,
这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在城郊建起了一座大院子,就是这座外表看起来除了大其他的都和一般屋子没两样的屋子,里面居然堆积了满满当当的物资。
当走到一间屋子时,刘阿满突然停下脚步,看着里面的材料,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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