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野指着自己鼻子,
“您认识我?”
黄金瓶慌忙的蹲下身把盆捡起来,结结巴巴的说,
“不……不认识!”
傅泽野眉眼顿时冷下来,如果他没聋的话,他刚刚明明听说这老婆子叫出了傅字!
而且眼神行为慌里慌张的,一看就像在掩饰什么!
他试探的问,
“您刚刚叫我傅……”
黄金萍猛的一挥手,
“你听错了!”
说完,转身就逃似的往另一条小路走了。
傅泽野看着她的背影,侧头问陆知闲,
“那个老太婆是谁?”
陆知闲星眸微眯,薄唇轻启,
“坏人!”
傅泽野意外他的不客气,
“你俩有仇?”
“算是吧!”陆知闲轻轻点点头,
可不是有仇,跟刘阿满有仇就是跟他有仇!
傅泽野“啧啧”两声,这家伙果然变了,以前多温和斯文的人啊,现在都能跟一个老太婆处出仇来了!
他还是觉得刚刚那老太婆有点奇怪,
“对吧,那老太婆明明刚才叫出了我的姓,看到我还那么震惊,还说不认识我。”
陆知闲回头打量他一眼,
“听说你跟傅爷爷年轻时候长得像,傅爷爷年轻时好像就在南方这一带工作,这不会是你爷爷欠下的情债吧!”
傅泽野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了刚刚那倒三角眼的老太婆,生生的打了个寒颤,不确定的道,
“不会吧,就那模样!”
陆知闲看着他惊悚的样子,莫名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会当真了吧?”
傅泽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说,
“出息了啊,都会开哥哥玩笑了!”
……
这边黄金萍慌不择路的回到家里,看到张老头正蹲在门口修竹娄,扑上去,
“坏了,我看到那人了!”
瞬间碰歪的竹子差点戳到张老头的眼睛,他生气极了,
“干什么,你想戳瞎老子啊?”
最近干啥啥不顺,连现在村里人热火朝天的在山上开荒,他也只能窝在院子里面修个小小的竹娄。
要说张老头有多勤快,那可不见得,他就是心里不得劲,总觉得人家种橙子能种出一条康庄大道,到时,却无他的份!
毕竟有杨家庄的成功在前,
这一切,都怪自己家婆娘!
要不是她出门胡咧咧,村里怎么会决定划分自己家出来?
可现在说什么也为时已晚,他只能日日夜夜的暗戳戳祈祷村里种啥啥不长,浇啥啥不生!
黄金萍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我刚刚看到了那姓傅的,他来了,他来了……”
张老头猛一抬头,
“谁?你说谁?”
“就那年那家把那野种寄养在咱家的那家男主人,他来了!怎么办?”
张老头也慌了,他稳住心神,
“别慌,先跟我仔细说说。”
黄金萍连忙磕磕绊绊的把刚刚遇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老头的脸瞬间就给成了锅底,他一巴掌拍在黄金萍脸上,
“你傻不傻,都几十年过去了,那男的怎么可能还是一副年轻人的模样?”
黄金萍也回了神,委屈的捂着脸,
“对哦,但他们长得真的好像,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是他的后人?”
张老头眯着一双冒着精光的眼睛,
“是又怎样,那野种已死,咱不承认,他能拿我们怎么办?对了,你刚刚说,那年轻人看起来条件怎样?”
黄金萍回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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