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幼林紧随阿瞬身后,一身干练装扮,腰系束带,紧身绿衫,与那个平日里那个粗布麻衣的女子,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今天两个人走的很快,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山顶。
阿瞬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小心提醒道:
“林林姐,这里就是昨天碰到刺狨吼的地方!”
“呼……”
一阵风吹过。
“沙沙……”
草木互相摩擦发出响声。
隐隐约约间似有一道影子闪过,邬幼林脚一跺地,一颗鹅蛋大小的石头应声弹起,抬起修长的腿向前一踢,那颗石头径直飞入了草丛中。
“啪嗒……”
再就没了声响,邬幼林不由的心中嘀咕,莫不是自己看错了?
而就在这时候,一道黑影从一侧蹿出,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扑到了近前,邬幼林玉手一挥,长剑端起,只听嗤……的一声,剑已拔出。
待将要向前挥砍之时,邬幼林手腕一抖,剑尖随之偏离目标数寸,原来是两只绿芋飞头鼠。
见那两只飞头鼠,从头上飞掠过,又飞上另一侧枝头嬉戏!
邬幼林将剑归鞘,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一番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却震撼到了阿瞬。
“林林姐,您这是啊?”
邬幼林微笑并未言语。
两人继续前进,走了大概有个一两百米,耳边突然传来一股极其细微的响声,战场上多年的经验告诉邬幼林,这是踩在干枯的树叶才能发出来的声音,当即摆手,示意阿瞬停下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前面埋伏的刺狨吼貌似等的不耐烦了,纵身一跃,直扑向二人。
邬幼林眼疾手快,拽起阿瞬向一旁跳去,在地上翻滚了数个跟头,这才停了下来。
然而还没等二人站稳脚跟,那头刺狨吼张开血盆大口,冲了过来。
邬幼林眼疾手快,将手中的忪甚剑丢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刺狨吼的脑门。
‘呜哇……’
刺狨吼被这么一砸,闷哼一声,居然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摇晃着脑袋,滑稽的倒了下去。
阿瞬目瞪口呆:
“哇,林林姐,您太厉害了!”
阿瞬见刺狨吼倒下,凑了过去,这么一打量,才发现不对劲,这只刺狨吼头上长有的红冠,很明显是雄性才有的标志,而昨天那只分明没有。
“这不对啊,这不是昨天那只!”
原来跛足刺狨吼大都是以家庭为单位,三三两两出现并不奇怪,雄性的出现,那便预示着雌性很可能就在附近。
邬幼林捡起剑,将阿瞬护住。
“吼!”
就在这时,另一只刺狨吼扑了来。
邬幼林眼疾手快,抱着阿瞬险而又险的避开。
而那刺狨吼虽然扑空,摆起尾巴,重重的拍向邬幼林。
“嘭!”
邬幼林抬手格挡,落在地上,倒退数步,心中不由感慨此猛兽力量之大,没有个十几个人,估摸拿不下它。
另一边,雌性不停的用头蹭另一只雄性,伴随着几声叫唤后,那只雄性跟着缓缓的站了起来。
“吼……”
阿瞬吓得面色煞白。
“林林姐,要不我们跑吧!”
面对呈犄角之势左右合围而来的两只刺狨吼,邬幼林并没有退缩。
长剑撩起,寒光阵阵,径直冲了上去,手起刀落,一只刺狨吼颈部被割断,再一抬手,一道剑气飞出,树木折断,另一只雄性刺狨吼应声倒地。
邬幼林轻描淡写的将忪甚剑归鞘:
“傻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而此时的阿瞬,内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在这之前他还没听过有谁能杀的了刺狨吼,而且一杀就是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