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武器装备都没有,用什么打?”
剑从军拍拍黄天开的肩膀:
“黄大人,你忘了吗?你的那支军队可是装备的齐齐整整啊,再说了为什么要把那么多甲刃放在将军府里?”
黄天开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当初想配合自己的两位兄弟,制住剑从军,于是早些时候便准备好了装备,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剑从军会先一步动手。
此时的黄天开面如死灰。
“你……”
剑从军起身便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若想要他们活命,你就乖乖把云绶交出来,否则的话,把他们俩的蛋给摇散黄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
‘当啷!’
傍晚时分,监狱门缓缓打开。
无论是惠宝儿,还是黄天开都第一时间望向门口。
一身着青衫,满头大汗的人走了进来,正是从犇牛镇回来,一口气儿没歇的侍从文!
诗从文将被汗渍打湿的书信丢给了黄天开。
待黄天开看完,展开眉头,缓缓站了起来:
“这是……”
诗从文从怀里拿出一步三摇凤鸣簪,还未等黄天开惊讶张嘴,却被诗从文制止:
“我们长话短说!”
黄天开示意诗从文来到身边,在耳边低语了几句,诗从文便急忙向外跑去。
惠宝儿看在眼里忍不住嘀咕:
“叛徒!”
黄天开则在一旁得意洋洋:
“少司命啊,这做人做事,更应该审时度势,相机行事不是嘛?”
惠宝儿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这边诗从文来到被翻了个底朝天的城主府邸,后花园的池塘边,在进入水面半寸,堆砌的堤岸上抽出一块松动的石头,向里面一探,拿出一个坛子。
‘啪嗒!’
坛子里倒出一物,借着月光,鱼状物,似有云海翻涌,这不正是另外的半块云澜绶印嘛?
而另一边,黄天宇率领两千部众,已在剑门关十里处静候。
黄天化所在之地为崖淮关,为穷苍极北之地,与剑门关相距甚远,中间经过两城三沟六寨,所以早在写信次日,便已经率领三千余部众赶来,此时正在距离剑门关不远的野狼沟里安营扎寨。
崖淮关。
一队士兵正在集结,不消片刻,已有四五千人,随着一声令下,火把冲天而起,冲向崖淮关。
而此时的崖淮关,精英全部被黄天化调离,城内的守卫不足上百人,怎能抵挡的住这般攻势。
这支无名军队,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占领了崖淮关。
人群中,一执长刀的人走出,高近两米,国字脸,眉宇之间英气逼人,此人便是云澜颠的第二义子——刀从戎!
“妹子,拿下来了!”
紧随其后,是一身着斗篷的人,不足一米六,二者身高形成鲜明对比,待那人把头蓬掀起,露出一张瓷娃娃一般的娇俏脸蛋,原来是一个女孩,滴溜溜的大眼睛透着着天真无邪,此人正是云澜颠的第五义子——礼从宜。
“二哥,我们现在不能掉以轻心,要先封闭此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原状。
能劝降的人尽量劝降,由那些人守正门,不降的人也没关系,先羁押着。
记住我们的任务就一个,剿灭黄天化!”
刀从戎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