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大哥给我送的书信,曾三番两次的提到过你,你就是那个小三是吧?”
诗从文点头:
“恩,不过是信中的代号,家中排行老三,小名是三儿,我叫诗从文”
黄天宇:
“现在城里怎样了?”
诗从文:
“现在剑门关内,我方将士装备不全,物资受限,短时间很难形成战斗力”
说着诗从文怀里拿出云绶。
“除非把武器取出来!”
黄天宇看过去,他曾在二哥身边见过,不过饶是如此,心中也不免震惊:
“这……这个是,云绶?”
诗从文:
“没错!现在只差另外半块儿,就可以调动士兵,打开装备库!”
黄天宇:
“您的意思?”
诗从文:
“婆婆说了,她让我尽力而为,所以我看您的意思!”
一时间,黄天宇不敢决断,忙道:
“您稍坐片刻,我问问少司命如何?”
黄天宇步入后堂,迎面一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身着白衫,军师打扮,长条脸,狐狸眼,手摇纸扇,悠然悠哉的,举手投足给人一种足不出户,便洞悉天下事那种世外高人的感觉,此人便是黄天宇旗下的司命——渠路。
“大人!我这正要找你呢”
黄天宇连忙迎上去,拉住渠路的手:
“哎哟,你可算来了,快看看他,诗从文,认识不?”
渠路合上纸扇,望着屋内,若有所思。
黄天宇急道:
“怎么讲?”
渠路道:
“这诗从文,二十岁,年纪不大,但履历丰富。
其出生于北方家庭,无族无姓背景简单,其父亲在跟随云澜颠战死后,母亲就让人把他托付给了云澜颠。
此人能文能武,天赋异禀,年仅十三,就曾帮助云澜颠对剑门关实行一系列改革,收获颇多,在年满十五岁后,云澜颠带其到云山主城参加铸锋大典,好让他见世面,为接替下一任城主做准备。
不曾想,这一趟,却被大典上的金穗婆婆相中了,便再也没了消息。”
渠路转过头对黄天宇道:
“我们先出去!”
渠路出来以后,又一番询问,待看过了云绶和簪子这才确定了。
黄天宇写了一封亲笔信,相约于两日后的午夜,在剑门关东城墙上,以火把为信,里应外合,诛杀剑从军,救回黄天开。
诗从文不做停留,骑上白鬃角鹿,直奔剑门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