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也得给!”
就在这时,早已埋伏在殿内的士兵冲出,将黄天开护在身后,一眼望过去,全是黑甲死侍!
剑从军手握剑柄,就要拔剑。
“你觉得,就凭这些条臭鱼烂虾,能拦住我?”
黄天开将茶壶怒摔在地上,呵斥这些黑甲死士:
“你们要造反吗?还不退下!”
黑甲死士,方才退到一旁。
黄天开走到剑从军身边低声道:
“印绶我已经藏起来了,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马上滚!”
剑从军蹭的一下火起,抓住黄天开的衣襟:
“黄瞎子,平时我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让你三分,可今天你若不交绶印,我现在就把你砍了,挂在那剑门上,让他们看看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黄天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呵呵,你把我杀了也拿不到绶印!仓库里的粮饷,盔甲,你一样都拿不出来。”
剑从军听闻义父死讯,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拎起黄天开便向外面走去,直奔向穷苍河畔的点将台。
犇牛镇。
云澜琪在知道父亲去世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那一日的天色很阴,乌云很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来到犇牛镇的大街上,在一家名为‘胖哥油茶面’的地方静静坐下,花了一枚铜币,点了一碗油茶面。
一口,两口,三口……
吃到了一半,望着碗里的油茶面,眼泪不自觉的眼眶里打起了转!
‘啪嗒……啪嗒……’
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落在装着油茶面的碗里,浑身颤抖着,并不是那种声嘶力竭的哭泣,而是在不打扰别人的前提下,憋在心里的落泪。
过了一会儿,云澜琪擦了擦眼泪,一碗油茶面哗哗下肚。
就在云澜琪跟没事人一样,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小二见状跑了过来,放下一碗油茶面:
“您慢用!”
云澜琪疑惑:
“什么意思?”
小二油嘴滑舌道:
“咱们店长的好看的,多给两碗面!”
这一句话差点把云澜琪气笑了,难道气运太好,吃面的时候也要给双份?
“你留着自己吃吧!”
跟着没钱不行,路过犇牛镇的中心时,看到一座雕像,二人停了下来。
“老先生!那是什么?”
金衣剑客道:
“这是被供奉的海神——神赫!”
云澜琪道:
“真好,那以后我就叫这个名字吧!”
此时的云澜琪,已经意识到父亲的死,恐怕另有原因,从自己离开云山主城,再到被暗杀,被人接应,可以确认的一件事情就是父亲早就知道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那他为何还要慷慨赴死?是另有隐情?还是蓄谋已久?
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性命,隐姓埋名,躲避刺杀,那样才能查出真相。
就此云澜琪化名神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