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扒自认为自己算得上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被这么简单的手段给欺骗了。
“我会怎么样?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现在有共同的敌人,就是陈家的那一对母女。如果让她们得逞了,你明日就会……”陈希上上下下看了一下朱家现在的样子:“恐怕你们家现在也拿不出来当初我那个堂姑的嫁妆了吧。”
这是唯一朱扒所担心的。
但是他想到了自己的儿子竟然能全然继承了陈家,对于面前这个小子的话自然是不在意了。他向来喜欢在外人的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自然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我自己有办法。你不用管。还有,我劝你最好别来找我了。否则……”
他威胁的意思已经放在了面上。
听到了这一句话,陈希的面色更加难看了。但是她现在也得出了一个道理来,怪不得这个陈竹这么让她讨厌。
看看,他的父亲是个什么玩意儿,就知道为什么他这么让人厌恶了。
“我知道了。”陈希虽然心中已经是气愤到了快爆炸,可是也不敢全然说出来,只能憋着气儿继续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样吧,今日我来找你的事情就不必对外去说了。你就当我没来过。”
“既然是如此,”朱扒忽然想到了什么,脑子瞬间就想到了什么:“把你身上的钱都留下来。你也不想让陈家母女知道你来过吧?”
陈希:……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她并不敢冒险。现在,她在陈家的地位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如果让陈家的人知道了她最近做的事情,恐怕在陈家……
“你要多少?”陈希憋着气儿,不得不为了那一点可能性而委屈求全。
“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朱扒的眼神之中出现了贪婪。
陈希掏空了身上所有的钱,才让面前的朱扒勉强满意了。等到了陈希走了之后,朱扒讽刺地笑了笑:“什么玩意儿,还想来算计我?日后,我可拿着你这个把柄了。”
陈希回到了院子里以后是越想越生气,偏偏她还只能在家里装作一个病人的样子来。
应试的这几日,陈希整个人如同在火中吧反复烧烤一般,生怕陈竹烤好了,彻底影响了她的地位。
甚至于第二日,陈酒酒和陈母带着陈父族人一起去朱家索要嫁妆也没有心思去看热闹。她本该是去看一看朱扒丢脸的,可是因为太过于着急陈竹会不会很出色而待在了家里面。
陈父在从朱扒家将零零碎碎的嫁妆拿了回来以后,并同族里头的明说了,陈竹已经做主捐入了族中,专门给族中孤苦无依的族人。
本来,这一笔嫁妆钱应该是交还给她的父母亲的,实在是自从堂姐去了之后,这一家子人也陆陆续续跟着去了,只留下了一个陈竹来。
如今陈竹入了他家,他的吃穿用度便自然由他家负责。
只是……在拿走所有之前,陈酒酒从里头挑了一些东西来:“爹,这一些都是姑母的首饰,不如给阿竹做个念想。”
“是我忘记了。”陈父这才一拍脑袋瓜子说道,这一些东西自然也是被带回了陈家,只等着陈竹考完了回来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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