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不敢耽误，直接到了秦芸所在的殿中。
让明月通传一声。
明月进门同秦芸说了两句：“小姐，海公公在门外，请您去见皇上，说是皇上有事同你说。”
秦芸的手顿住，然后又继续在清风的脸上涂涂抹抹。
“你告诉海公公，就说我身子不适，怕传染给圣上，就不过去了，若是皇上有事，那就午膳的时候说就行。”
秦芸也是通过短暂的相处，了解了老皇帝的脾气，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毕竟也是穷苦起家的老皇帝，自然不会对秦芸有太大的意见。
若这事放在永王，万贵妃和平王这种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人面前，秦芸怕是十条命都不够用的。
海公公还当真就一字不差的把秦芸的话转述给了老皇帝。
听得老皇帝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就连旁边正在看奏折的许书言都觉得好笑。
看吧，这就是得罪芸儿的下场。
老皇帝狠狠的瞪了一眼许书言：“你这没良心的小子，竟然还敢笑我！也不知道帮我说说话！这么些年，白疼你了。”
“我帮了，你自己不争气。”
老皇帝：“......”
就觉得心里堵得慌，现在这些个小辈一个两个都在给自己添堵。
算了这个也不敢得罪，不然这一桌子的奏折该没人看了。
老皇帝郁闷的很。
“皇上，您若是真的想讨好赵姑娘，许某倒是有一办法......”
老皇帝眼睛亮了又瞪了他一眼。
“朕可是堂堂一国之君！用得着讨好一个野丫头？”这要是说出去，那他还要不要面子？
“那既然如此，您就当许某不曾说过这句话。”说完，许书言不做声了。
老皇帝：“......”
呀，这臭小子，他就是说一嘴，至于吗？
叹口气，自古还没有谁像他这样，当个皇帝这么窝囊的！
于是老皇帝只能拉下脸，问许书言到底有什么法子。
许书言见时机成熟，才在纸张上写了文墨两字。
这又和文墨有啥关系？
对了，文墨是谁来着？
老皇帝明显的愣了一下，好一会才想起来，哦，是他不受宠的孙子。
可是，这野丫头和文墨 又是怎么了？
老皇帝那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于是就叫来了海公公。
“今日可有平王府的消息？尤其是文墨那小子的。”
海公公：“......”
他只是一个照顾圣上起居的老太监，什么时候开始又要管收集皇家情报的工作了？
太难了。
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难过。
“回圣上，这奴才还真不知，不如皇上稍等一会，奴才这就命人去打探打探？”海公公一边说着，一边看老皇帝的表情。
老皇帝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
这一等就等到了午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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