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老皇帝对她与众不同，她们自然是想巴结一二。
“劳烦两位帮我打一盆热水过来就行了。”秦芸也是相当客气，不敢乱来。
两个宫女不怕秦芸没有需求，就怕她没有要求，赶紧抢着去旁边的小厨房烧水。
秦芸洗漱好，就打算唐床上睡觉，可是两个小宫女看起来兴致非常高，一个劲在秦芸面前表现自己。
搞得秦芸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处于对皇宫的某些事情的打探，秦芸打算和她们两个聊聊。
“你们叫什么名字？”秦芸也没有和她们客气，摆出衣服小姐架势来。
反正也看了那么多的古装剧，这点样子还是做得出来的。
两个小宫女连忙行礼说话：“奴婢叫清风。”
“奴婢叫明月。”
清风明月，好名字。
秦芸笑笑，然后给她们两人一人倒了一杯热茶水。
“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们不用拘谨，我也是乡下来的丫头，和你们身世都差不多，你们也不用害怕我，都坐下吧？”
或许是秦芸的态度太过于诚恳，又或者是两人被她的话打动，反正两个小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默默坐下了。
“我们聊会天？反正这天寒地冻的，一时半会也睡不着。”
听到秦芸的提议，两人都是点点头。
“你们入宫多久了？”秦芸看她们 的年纪应该二十岁左右，想来应该入宫不久。
“奴婢十五岁入宫，今年二十。”
“奴婢十六岁入宫，今年二十二。”
两人还挺害羞的，说话声音十分小。
秦芸知道她们这是紧张的。
“你们入宫这么久了？那是不是只要 年满二十五就可以出宫了？”秦芸其实还是很好奇的，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得。
只见她们点点头，原本还拘谨的脸上还浮现了一丝欢喜雀跃。
“可是我们就算到了二十五出了宫，那个时候已经是老姑娘了，还怎么嫁人？”原本还挺高兴的两人，想到这里又开始难受了。
她们都是罪犯人家的姑娘。
家中的人犯了事，被送到宫中当宫女。
这就算是年满二十五，出了宫，也是不好找人家的。
试问谁家愿意娶一个罪臣之女？
“怎么老？我家三婶也是二十二多才嫁给我三叔呢！虽说二十五比二十二大三岁，但也不晚，再说了出宫以后你们完全可以靠自己，就算没有嫁人也是可以活得很好。”
不得不说秦芸这碗鸡汤还是很有用的，两人脸上都出现了诧异之色。
她们从小的教育就是女子当依附于男子。
可是赵小姐说的话，却是完全颠覆了她们的认知。
一时之间不禁有点迷茫。
“赵小姐，我们是罪臣的家眷，圣上隆恩，免去我们的流放，还让嬷嬷们善待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激了，可不敢再想过什么好日子，只不过是了此残生罢了。”两人对视一眼，惨淡一笑。
若是可以，谁不喜欢自由？
虽说当宫女不愁吃穿，可是处处低人一等，还要被别人欺负，更是看不到天日。
也是她们手脚麻利，被安排在老皇帝的殿中做点洒扫的事情，要是别的罪臣家的小姐那都是在刷马桶，浆洗衣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