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反正我都来了,先诊断一下再说。”杨乐微笑着说道,接着步伐坚定地快步走到了曲小鹏的身边坐下。
杨乐小心翼翼地取出曲小鹏放在被子里的手,动作轻柔地轻轻搭上脉搏,像个经验丰富、处变不惊的老神医一样,同时系统已经发动体检,一个点的技能点,就可以发出比医院还要详细的医学报告,报告信息瞬间传到杨乐的脑子里,再加上自己的望切两术,基本就已经可以断定情况了。
“好了,我知道了。”杨乐虽然这么说,但是表情非常的严肃,眉头紧紧锁成了一个“川”字。
“知道了,杨乐你能不能救下小鹏?”马远山满脸焦灼,眉头紧蹙,眼神中透着急切,认真地说道,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都微微泛白。
“在谈救他之前,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曲小鹏为什么会这样吗?”杨乐表情凝重如霜,目光犀利,认真地说道,“我看他也不是科研人员,他这毒是怎么来的,你们能说明一下吗?”杨乐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面前的人,仿佛要将他们看穿。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和痛苦,声音沙哑地说道:“说真的,我们也不知道,小鹏是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就这样了。”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困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不可能吧,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慢性毒药,可不是立刻致死的氰化物,也不是普通的农药,这种慢性毒毒药国内可没有,你们应该会知道吧,这是针对曲小鹏一个人下的毒,而且下的是慢性毒药,这是什么仇什么怨?”杨乐表情严肃至极,目光在两个人脸上来回凌厉地扫视,见两人没有反应,于是加重语气,提高音量说道,“说说看吧。”
曲小鹏的父母大吃了一惊,两个人面面相觑,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惶恐。曲小鹏的父亲认真地说道:“我们确实不知道,我儿子刚刚参加工作没有多久,只是一个底层的公务员,他能和什么人结怨,真有怨气,以他一个小小的公务员,说拿下就能拿下。”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焦虑,嘴唇微微颤抖。
杨乐想了想说道:“也许不是曲小鹏得罪人,那你们两个人有什么引人记恨的事吗?”
曲小鹏的父母想了想,然后曲小鹏的父亲缓缓抬起头,目光沉重地说道:“我们两个一个在纪委一个在检察院工作,干的都是得罪人的活,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复杂关系。”他的神情疲惫而又担忧,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杨乐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这件事你们最好还是报警处理吧,从你们得罪的人里找凶手,曲小鹏现在中的是一种剧毒的慢性毒药,你别看他现在在睡觉,那是因为毒药麻痹了他的机体,他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但是身体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所以,这个人应该是恨极了你们,然后把这种恨报复在你们儿子身上。”杨乐的语气沉重得如同铅块,脸上满是同情之色,轻轻叹了口气。
“不!”曲小鹏的母亲立刻撕心裂肺地号啕痛哭起来,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般瘫倒在地,双手绝望地挥舞着,“到底是谁要这么做,他这是想让我的孩子死吗?”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歇斯底里地哭喊声在房间里回荡,双手不停地拼命捶打着地面,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杨乐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说道:“不,他不是让曲小鹏死,而是让他活着承受着无尽的折磨和痛苦。这种毒药阴狠毒辣,但是却是精心合成的产物,我不知道这种毒药究竟是谁炮制的,但是这种毒药中有一种极为重要的三种草药,一个是来自印度的神秘曼卡拉草,一种是非洲原始森林里的大蛙的致命毒液,最后一种是产自南美的一种叫卡哇拉的古老蛇种。这三种毒物都威力无比的厉害,但是这三种毒物却罕见至极,少见到足以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动植物的严苛标准。这三种毒都是一种极其凶险的神经性毒药,明明是三种剧毒无比的动植物,但是经过匪夷所思的巧妙调和,就会变成隐匿性极强的慢性毒药,这也许就是老祖宗说的物极必反。”杨乐表情严肃得如同石雕,目光深邃得仿佛能洞悉一切。
“你说的啥,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明白,放在一起我怎么感觉像是听天书一样。”马远山满脸困惑地挠了挠头,一头雾水地说道,脸上满是迷茫和不解,眉头紧紧拧成了一团。
杨乐表情严肃地说道:“这个别说你,华夏人基本不会听闻,也许只有当地的土着或是神秘的萨满用的比较多,当地的医生可能更为了解,我也是在一本罕见的古籍上偶然了解到的。这几种中,只有非洲的大蛙毒液是呈淡黄色的,如果混到食物饮品里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下毒,而且这种东西,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味道,很难被察觉出来。”杨乐的语气沉重而又严肃,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