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硬是不松口,许少白一天将他折磨昏过去好几次,高强度的折磨,让他精神变得恍惚。
一股股剧痛之下,他时常不知道自己身处人间还是无间的地狱。
他第一次迫切的求死。
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所以,再一次被用冷水浇醒后,他动了下能动的几根手指,最后用积蓄的力气,拖着半残的身体,直接撞了铁笼。
顿时,他的头血流如注。
许少白被吓到了,又惊又吓中,脏话都飙出来了:“姓商的,你他么寻死!你敢寻死!小爷要的合同你还没签呢!”
许少白赶紧给他止血。
他也不是医生,所以也只是简单的止血。
薄霆夜命也是大,止血后还能有微弱呼吸的,在笼子里残喘着。
许少白现在很害怕他死掉,所以将所有的药都给他用上,并且还强行往他嘴里灌一些米粥。
但那些米粥,对薄霆夜的胃现在来说,不亚于滚烫的刀片。
他喝的米粥,没有他吐的血多。
看着薄霆夜一身都是大片大片的血,许少白第一次直观的感觉到,这个男人快死了。
许少白慌了。
他赶紧用手机给王离打过去了电话。
对薄霆夜怒吼:“说!一会儿跟他说,要把薄氏股份转让给我!他是你的秘书,就说这是你的口头遗嘱,说了我就放了你!姓商的,我让你说!”
就在许少白发疯时,王离的电话接通了:“喂,你是谁?”
“说啊!说!”
电话这头只传来了许少白无能狂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