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猛咳,他抬起右手,有气无力的叩响了江意浓的门。
“叩叩!阿浓,宝贝,开门,开门好不好?开门让我看看你。”
但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薄霆夜接着虚弱的敲:“那我不进去,阿浓吃饭,我们吃饭好不好?咳,你不能因为我,惩罚你自己。”
房间里还是没有反应。
薄霆夜心底没来由的慌,他用满是血的右手去着急的扒门。
“阿浓,我错了,我求求你,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这个自私自利的人一般见识。
你说个话,你哪怕只是跟我说个话好不好?”
“你烦不烦!”江意浓此刻刚看完许家彻底破产的新闻,心里头一股燥火正无处发泄。
她听着薄霆夜敲门,拿着床头柜上的台灯,就狠狠地朝着门砸去。
“嘭!还要我说几遍,我不想见你!你现在就给我消失!立即消失!”
薄霆夜听着这话里的火气,他真的很害怕江意浓想不开精神再出问题。
他虚弱的讨好:“咳,阿浓,我知道你恨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你打我好不好,或者你拿鞭子抽我,只要你不堵在心里,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薄霆夜过来,就是想让江意浓在他身上彻底发泄出来。
“好啊!”房间里传来了江意浓还在气头上的冷笑:“你去死啊,去跳楼,跟许少爷一样。”
薄霆夜顿时脸色惨白,手指重重的抠在了肉里。
他惨笑了一声,唇角是说不出来的悲哀:“阿浓,你又想让我死了吗?”
“别人都能死,你为什么不能!懦夫,不想死也可以,那就跪在院子里,给许少爷跪一夜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