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病人家属?”
“我。”江意浓立即发声上前。
“安医生。”
主刀医生是江意浓一个医院同事,他叹气摇头:“病人中枪位置离心脏很近,所以出血量很大,现在经过抢救取出了子弹,已经抢救回了一条命,但是接下来能不能醒就看造化了。”
“醒来的几率是多少?”
“百分之十。”
这个几率很低,但是江意浓还有银针,等她的手不颤了,她就给许少白施针救醒。
她不想欠他一条命。
许少白被推出手术室后,就直接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江意浓一直在走廊上守着。
眼睛发红的守着。
到了深夜,西郊别墅内,薄霆夜的卧室里传来了一阵咳嗽声,他终于从大病中清醒了一会儿。
“咳,夫人呢?夫人今天没有来吗?”
薄霆夜记得今天是两人签这块地合同的日子,他家阿浓该来的。
这么重要的事,她该来的!
“是不是你们让她走了?嗯?回话!”
“薄,薄总,没有,夫人她今天根本没有来,我们根本没有见到她。
她没有来,大概是出事了。”
“什么?”
薄霆夜一听出事两个字,浑身都在用力,他费力的从病床上坐起来,语气阴郁急切:“阿浓怎么了?”
“夫人她……薄总,您自己看吧。”
佣人将今天的社会新闻恭敬的念给了薄霆夜听。
“什么!阿浓被劫匪抢劫受伤!”
薄霆夜听着报道,瞬间眼睛血红,他心疼的像被刀剜一样:“咳,快,快扶我起来!我要去看阿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