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浓脑子嗡一下,霎那感觉受到了巨大的欺骗,她气的浑身都颤抖。
但有着上一次诬陷薄霆夜的教训在前,她这次没有完全相信资料,而是根据资料上提供的商河家庭住址,立马叫了一辆出租车过去。
商河家住的是帝都北区几十年前的筒子楼,因为都是老住户,所以邻里邻居的都知根知底。
当江意浓拿着薄霆夜照片过来时,邻居却都摇头。
“小姑娘,这商老头家就一个独苗叫商梁栋!没有其他儿子了!”
这下,江意浓彻底死心。
商宴又骗她!又骗她!
江意浓现在心里是说不出的巨大愤怒,什么快要病死的爹,什么卖光家产,什么无家可归,都是骗人的!
江意浓强行压住心里的巨大愤怒,再次去了305病房。
这次,她一句废话也没有说,直接利落的淘出来了一张银行卡:“这是二十万,我只想知道真相,到底是谁让你骗我的?”
“是,是……”商梁柱目光死死盯着银行卡,满是贪婪。
“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是网上联络,他将你的照片发给我,给了我十万,要求如果你来了,就按照我刚刚说的那样说。不过他也说,你大概率不会来。”
是啊,一般情况下,她怎么会想起过来呢?
而且还这么巧的碰到,这个收钱的儿子不在?
江意浓得到了答案,就重新回到了抢救室门口。
刚好,经过一上午四个小时,薄霆夜的手术做完了。
他被季宴礼从手术室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