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几乎脱口而出,但瞬间,又被他自己摇头否认。
瞧他在胡思乱想什么,那个男人早在一年前就死在了监狱,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现在再看去,那个男人只是侧颜跟薄霆夜有六七分神似,长的并不一样。
看来越快到薄霆夜一周年忌日,他心思越乱了。
晚上七点,傅宅。
一家五口在客厅用餐。
季青琅一个劲的往江意浓的碗里夹菜:“浓儿啊,你这次回来还打算走吗?”
“不走了,两个宝宝都需要在这边上学,我已经提前让人联系好帝都这边最好的贵族小学了。”
“不走了好!不走了好!”季青琅一连高兴的说了两声,她终于能陪陪她女儿了。
“那你打算住哪儿?要不然就跟妈妈住这傅宅吧,我已经让佣人收拾好了房间,你今晚就带着两个宝宝搬进来。”
季青琅如今已经和傅立桥同居了。
傅立桥病好以后,也全然收回了傅家的掌控权,这些将来都是留给江意浓的。
因此,傅立桥也劝:“浓儿乖,听你妈妈的话,搬进来,这里就是你的家。”
江意浓却拒绝的摇了摇头。
“我已经找好了住处,爸妈,你们不用操心了,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江意浓说什么也只肯在这里住一夜,季青琅和傅立桥又劝了几次,劝不动才作罢。
“浓,浓儿啊,那个……”一顿饭快要收尾时,季青琅和傅立桥开始吞吞吐吐似乎有话要说。
江意浓看着两人纠结的样子,有些好笑:“爸,妈,你们有事就说,女儿听着。”
“既然如此,浓儿,妈妈就直说了,已经过了一年了,很多该过去的事也该过去了,人啊,要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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