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意浓倔强坚持的样子,季宴礼瞬间脸色阴沉不堪!
抬头看了一眼马上要关闭的检票口,他啪一下,毫不犹豫的敲了一下江意浓后脑勺,将其打晕!
作为哥哥,他不能让江意浓回去送死。
“小妹,你恨我吧,你就算再恨我,我也得把你送到国外!”
为了以防中途出现什么意外,季宴礼抱着江意浓亲自坐上了飞机。
一天后,季宴礼往返回来,出现在了看守所的探监室。
“小妹走了,去国外了。”
季宴礼平静的陈述着。
他看着面前的薄霆夜,依旧戴着手铐脚镣的他,才过了不到一星期,这个男人的精气神又仿佛老了十岁。
他血管苍白,神色有些缓慢,整个人看起来病态又颓废。
手从前几天的微颤,到现在大幅度不受控制的颤抖个不停,颤抖的手铐和审讯椅不断的发出声响。
“好,走了……走了好。”
薄霆夜似乎没什么表情,又或者是他眼上缠着的白色纱布,让季宴礼看不到他什么表情。
两人说了这句话后,就开始沉默。
过了好几分钟,薄霆夜才又继续沙哑开口问:“那她,有没有什么话留给我?”
“没有。”
季宴礼想彻底结束两人的孽缘,他撒了谎:“小妹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不想在国内了,国内有太多让她不开心的回忆,她想开启一段新生活。”
“新生活,好……阿浓开心就好。”
他家阿浓的生命中没了他,也算是重生了。
薄霆夜脑海里又浮现了,江意浓长大和她初见时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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