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桥现在在某个偏僻的疗养院。
江意浓被傅寒峥带走时,身边时时刻刻的跟着四个警察看守,因为她眼睛看不见路线,傅寒峥连蒙眼睛这一步都省了。
江意浓只觉得载着自己的车子,大概走了两个小时,这里离市中心应该很远了。
到了地方,由于需要做手术的原因,江意浓手上的手铐被暂时去掉了,但是脚镣警察还是不肯去。
随后,江意浓戴着沉重的脚镣,被带到了一间满是刺鼻消毒水的房间。
傅寒峥对她平静道:“阿语,养父他老人家现在就在里面,不过昨天下午四点二十分,他已经被主治医师下了死亡通知,如今只剩下微弱的一口气还吊着。”
“昨天下午四点二十?”
江意浓一听这个时间,瞬间心头起了一股怒火。
“傅寒峥,你曾经也是学医的,你不会不知道对病人来说,耽误一分钟的抢救就可能要命!昨天下午病危,你今天才把我叫过来!
你就这么对你养父的?你就这么想让他死?”
傅寒峥脸色一下子阴鸷了下来,像被踩到了痛脚一样,大手攥的咔啪作响。
他确实想让养父傅立桥死,毕竟傅立桥活着一天,他这个新任傅氏家主的位置就不稳一天。
但毕竟有着养育亲情,他又下不了那么大的狠心。
于是才拖到了现在,将江意浓找过来救治,只是为了减轻内心的愧疚感。
“你是不是觉得我肯定救不活了?只是走个过场?傅寒峥,你可真是个冷血狠辣的白眼狼,我父亲当初收养你,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决定!”
“闭嘴!”
傅寒峥有些恼羞成怒,他不愿意留在这里,几乎逃也似的直接跨出了病房的门。
江意浓依旧被气的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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